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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司夜的影子,反而是我们在花店里买的那捧玫瑰花还静静地躺在茶几上。
没有见到他的时候,我甚至还有些窃喜,心想着待会儿就告诉宝儿司夜不在就好了。
我走过去将花拿起来就要上楼,却在转身之际,突然见到司夜正安静地坐在工作区的电脑桌前。
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正巧转眸看着我。
我说:“宝儿叫我们两个一起帮她洗。”
我的话说完,司夜的视线突然落到了我手里捧着的玫瑰花上面。
我立刻又说:“宝儿要洗花瓣浴。”
闻言,司夜顿时蹙起了眉头,他眨眼间便来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的,我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深谙的鹰眸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说:“我买它不是用来洗花瓣浴的。”
我一怔,蓦然想起方才买下这捧花时的情形。
当时我们从哈根达斯出来后,正巧路过一家的花店,里面的花很漂亮,我只是随口和宝儿聊了几句店里的花。
谁知司夜却突然停下车,就在我和宝儿诧异他去做什么的时候,只见他朝着花店走过去,不多时便捧着一束花走回来,花束不大不小,我没有数究竟有多少支,也根本不好奇。
我收回思绪,故作无知地说道:“花搁在那里也是要谢的,现在物尽其用,不是很好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也曾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突然就想起司夜当时跟我这样形容那几千名无辜的村民,心底蓦地泛起强烈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