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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错！”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看着司夜的眼睛，我笃定地说道，“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是一个正常的人。”
见他眼色阴沉的看着我，我继续说道：“我在接到苏念电话的一刻，我会像正常人一样去担心她，我会像正常人一样想要第一时间去确定她的安危。请你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
我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司夜那双幽谙的鹰眸始终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
他问我：“说完了？”
我一怔，然后深吸口气，应道：“嗯。”
“那好，该轮到我说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接下来准备跟我说什么。
“说到换位思考……”司夜微微顿了顿，我似乎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有着某种情绪在心底强烈的压抑着，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次我没有及时赶到，会是怎样的结果？”
我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司夜的眼睛，他眼中依旧存在着强烈的愤懑，可在那愤懑之间，却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
“司夜……”我轻轻唤着他，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也有不对，我说，“我当时有想过要给你打电话，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我实在担心苏念，所以……”
司夜打断了我的话，他深深看着我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我尝试过失去你的痛苦，不要再让我经历一次，好么？”
当听到司夜严肃又不是神情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温热的泪水已经不由自主地从我眼睛里流了下来。
他曾体会过的心痛，我感同身受。
我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