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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羿手里提着的果篮,啪叽一声掉在地上,果篮里的水果骨碌碌滚了一地。
项景遥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尴尬的一幕,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想要解释一下,但是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她发现,一切都是事实。
男朋友是项景渊是事实,兄妹也是事实,辩无可辨。
项景遥垂下眸子,睫毛有些微颤。
项景渊首先打破平静,面色如常的问凌羿:“你怎么来了?”
凌羿语气有些慌乱的回答:“刚巧跟朋友在法国玩,看到新闻上的配图,有些担心遥遥的状况,就找过来了。”
凌羿为了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攥着拳头,拼命的隐忍那股无法宣于口的感情。
但项景渊与他同是男人,怎么会看不懂他眼中的小心思?
他的克制与隐忍,都是他曾经历过的。
项景渊想起来,八年前遥遥没出事的时候,和凌羿的关系是特别好的,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他有时候甚至会猜测,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遥遥和凌羿或许会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也说不定。
他突然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在胸腔中蔓延开来。
三个人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显然是很尴尬了,而项景渊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一个。
他苦涩的扯了扯唇。识趣的站起来,借口出去抽根烟,将单独的空间留给他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