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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我考虑考虑，明天再给你们答复。”这次黄婉真的直接离开了，傅斯年看着黄婉走远。
才转身扶起地上的顾清让，顾清让此刻脸色十分难看，眼角挂着泪痕，整个人看起来苍老极了。
彷佛短短的一会儿，人看起来就苍老了好几岁一半，刚好月光照射在他的头发上，看起来头发已经白的差不多了。
“我没事儿，别说她怨恨我，就连我自己也是一样。要不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也真的就想随念儿去了。”
顾清让看着远方，思绪好像已经飘远了，傅斯年站在他身侧，明白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心里有多难受，不然他也不会比同龄人苍老那么多。
“伯父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还有挽歌，还有安南啊。安南还没有成家，你还没有看见我和挽歌的孩子呢。”
傅斯年不希望顾清让自暴自弃，黄婉刚才的态度显然比之前好了太多，也就是说她妥协了，
而傅斯年有种预感，黄婉知道很多事情，真相越来越近，而他也越来越担心林挽歌。
因为这件事情怕是瞒不了多久了，林挽歌肯定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事情已成定局，只希望自己能把伤害减少到最小。
“对，我还没有看着挽歌出嫁，我还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还不知道念儿是如何死的。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
顾清让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从新的散发出了生机。
傅斯年看完，送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还真是复杂，年头久远不说，牵扯的人也太多了，真相真的很难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