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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轩笑着说：“我说过要养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这个很正常啊。”
“不对不对！”程遥用力地摇了摇头，说，“明明是我包养你，明明我才是你的金主大人，怎么一下顺序颠倒了呢？”
程浩轩失笑，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没有颠倒，你一直都在包养我啊，只不过是我还多了点儿自食其力的技能，恰好而已。”
恰好？
程遥默默地抹掉了额头掉下来的三条黑线，好吧好吧，自我安慰一下，包养了这么一个高大上的，是她的眼光好！
不过……
程先森有点儿败家的嫌疑啊！
败家可耻！
程浩轩见她看着自己，握着笔不说话，就知道她肯定还在心里吐槽着呢，在心里摇了摇头，失笑，寻了个说法，“这是九叔送给咱们的高中毕业礼物。”
反正程遥也不可能去找程九爷问真假，程浩轩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说法会穿帮。
“礼物？”
“对啊，九叔想为咱们庆祝高中毕业，但又不知道送些什么好。”程浩轩微笑着摸摸她的头，“九叔听说你喜欢小动物就说让我们领养熊猫，虽然领养了之后不能带回家，只能放在动物园里，但是我们随时可以来看它们，也挺好的。而且，如果我们到时候都在S市上学的话，距离H市也很近，过来也方便。”
“原来是这样啊。”
程遥被程浩轩的说法给糊弄过去了，他笑了笑说：“好了，快点儿签字吧，工作人员已经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