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所有的付出,都是你一厢情愿。与慕某何干?” “那他呢?他又算什么?他凭什么值得你如此?” “她麽?”慕致远突然笑了,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低头在秋惊寒的颈间蹭了蹭,“她是我的一厢情愿,甘之如饴。” “慕致远,你怎能如此对我!你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