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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凹凸不平的岩壁,若不是因为常年避光,受周围潮湿空气的影响,变得滑溜溜的,攀岩而上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伸手触摸了一下,哇哦,光滑无比。
“攀岩啊,你行的!”他转头看我,似笑非笑,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
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对付这点小小的攀岩运动,我很在行么?我的嘴角有些抽。
这么滑的岩壁,徒手攀上二十米耶!不是一米两米,是二十米,足有十多层楼高啊!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啊!
“……”我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他伸手过来,在我错愕的表情下,温柔地揉了揉我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将我落在脸颊边上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在我脸红耳躁的时候,忽然一拍我的肩膀,爽朗地说了句:“走起!”
“啧!”我还以为他会有下一个亲密动作,谁知,就这样?
很显然,他就这样!他的注意力放在岩壁上。他将黑色长剑收在身侧,弃剑改用匕首,在坑洼的崖壁上凿开一个个可以落脚的凹槽,当这些凹槽渐渐形成了规模时,他再将长剑缩成八十公分长的短剑,将附在岩壁上导致光滑不易攀爬的的青苔刮去,再如同冰镐一样,将短剑钉在在岩壁上,让自己攀附在岩壁上更加牢固。
就这样,他一手匕首,一手短剑,在前面开出一条攀岩而上的简约梯子。而我跟在他身后,学他的模样,攀着他开出的路径,一步一步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