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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的季节总是又忙又累又很开心,苞谷棒堆了小半院子,爷爷和刚20出头的儿子正在金灿灿的余晖下用网兜兜玉米。
“儿子,检出点嫩玉米吧,呆会儿煮了吃。”
“妈不在,也没人剥了。”儿子想起每年这会儿妈妈玉米的场景,她将玉米粒剥进一只锅里,然后用白水煮,当他们将从地里收回的玉米整理好了,喝口水后,玉米就煮好了,就着刺棘菜吃很是香甜。
“小宝,给我吧。”正当小宝想妈妈想得伤心难过时,那个无比熟悉亲切的声音梦幻般响起。
夕阳下的妈妈消瘦了不少,但那股子冷傲气质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因为面部棱角的突出更加凌厉了。
“美...”爷爷站起来,和儿子一起迎上去,“终于回来了,这次怎么走了这么久,电话也不通,怎么瘦了这么多...”
对老公一连串的啰里吧嗦的关心无丝毫感动,只是一脸嫌弃地等老公吧嗒完,此刻穿黑色连体丝质夏装的奶奶像一位资产丰厚的下乡坐慈善的女婶,穿着沾满泥土劳作服的父子俩和她非常不搭。
“每次秋收后都没走这么久,春天走就没超多一个月的时候...”
“实验有大有小,有时候我得全程自己动手。”
“那实验大跟通讯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大半年没和家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