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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看极光？”坐在副驾驶，我侧脸问专心开车的肖夜墨。
“拉普兰。”他依旧是这么惜字如金。
拉普兰是一个很合适的北极光观测点，拉普兰位于芬兰和挪威的北部，一年有八个月的时间是冬季，四分之三的土地位于北极圈内。
我在旅游杂志上看过，拉普兰有专门用来看极光的圆顶玻璃屋，非常有名，每年世界各地的旅行者都要提前几个月预定这里的房间。晚上，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看漫天的星星和极光。白天，则可以在温暖的房子了远望被白雪覆盖的森林和山川，一切都是那么纯净。没想到肖夜墨也会注意到这点，虽然冰天雪地，但是绝对是一个浪漫的地方。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样难得的旅行能让我看到美丽绚烂的北极光。
“有必要跟小孩一样这么兴奋吗？”肖夜墨一脸的嘲讽。
“肖盟主，我觉得你现在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丰富了。”我挑眉回嘴，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那么大家都没有必要怕他。
肖夜墨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是吗？我没觉得。”
我翻了个白眼，“你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虽然你还算比较礼貌，但是就跟一座冰上一样，完全这幅表情。”我学这他的样子，把脸拉下来，“后来呢，你有嘲讽、不屑得表情，偶尔还会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一一列举着这两个月以来跟他相处以后看到的他的变化。
肖夜墨无奈的摇头，“没想到修炼了这么久既然破功了。”
“什么意思，”我好想猜到了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的意思是你的冷漠和面瘫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咧了一下嘴点头，“斩龙盟这样组织的首领怎么可能是一个整天嬉皮笑脸，而且我接手的时候年纪很小，为了服众，只能天天拉着脸，以表示自己的冷酷，久而久之，我觉得这样的脸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明白了，很多人看到你这张酷酷的脸就会望而却步，很多想讲的话，很多想说的事都不会说出口了，很多想接近你的人也会自觉地被你屏蔽？”
“还不算太笨。”
“这么多年不笑，真是神人。”我没好气的举起大拇指。
“我跟你说这么多，是觉得我们既然是合作关系，就应该相互坦诚。”肖夜墨一脸的认真，的确他的脸上少了那么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点头，对于肖夜墨这样对合作伙伴的坦诚我很认同，既然要合作，把伙伴蒙在鼓里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跟我坦诚的事情？”
对于肖夜墨的提问我感到困惑，“我在你面前好像是透明的，我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呢吗？”
“那你现在的想法愿意跟我聊聊吗？”
“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就是被动的配合他们，能有什么想法。
“我做个假设，如果我遇到了危险，而对方是Charlie或者是Kris，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站在对立面。
“我们很快就会站在对立面，他们不明白我们婚姻的实质，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他们的敌人，他们随时会做出要我性命的事。”我被肖夜墨的认真感染，拳头紧握。
“我跟他们没有关系了，无论是因为肖亦凡，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这样的回答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肖夜墨满意的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