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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依旧穿着他最喜欢的那种中国风的排口长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上捧着一个漆黑的长盒,这盒子我认识,是他用来装银针的盒子,还别说,此时的他真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因为是在梦里,所以我毫无顾忌的喊了声“爷爷”,我看到他欣慰的笑了笑,说道:“臭小子,你终于舍得这样轻轻松松的喊我一声‘爷爷’了。”
我别扭的哼了一声,说:“你别得意,要不是我妈替你求情,我才不会原谅你,而且……就算我喊了你你也不知道啊。”
“我为啥不知道?”老头子好笑的看着我,继续说道,“我明明都已经听到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那是因为你是在做梦。”
“原来这是梦吗?”老头子四下里看了看,笑着说,“如果这真是你的梦也挺不错,至少说明你小子心里有我,不然也不会梦见我这个糟老头子。”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却透出了诸多的心酸和苍凉。我突然有些疑惑,自己志前冲他发的脾气,逼迫他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也许我真的没站在他的立场考虑过,所以无法明白他的痛苦,倘若换位思考,也许我根本不会像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他,痛恨他,现在一想到他当时那种无助的绝望的愧疚的目光,我的一颗心就被扎得生疼。
梦越来越模糊,只有枕头似乎被什么给打湿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孩子,是不是太疼了,你忍一忍。”
是谁在说话?声音是模糊的,我的思绪也是模糊,我感觉自己刚要思考问题,就再次陷入了昏睡中,这一次我没再梦见我爷爷……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搞的我一阵心烦意乱的,怕了一夜的自己睡的并不是很好,总觉得身上像是被针扎过一般,房间的门开了,我听到小白脸说:“小声点,名哥还没醒呢。”
然后是杨庆余的声音,他说:“我去买了名哥喜欢的生煎和豆浆,等名哥醒了记得让他趁热吃。”
我嗅了嗅鼻子,肚子顿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咽了口唾沫,寻思好香啊,杨庆余真是太体贴了。
哎……等等,不对劲啊,我……我的耳朵能听到声音了?想到这,我一阵狂喜,整个人瞬间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个举动顿时把杨庆余和小白脸给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高兴的喊道:“名哥,您醒啦?”
我点了点头说:“嗯,醒了,还有,我的耳朵好了,能听到声音了。”
听到这话,杨庆余和小白脸对视一眼,都很高兴的说太好了,小白脸说:“名哥,我就说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很快就会好了的。”
我笑着拆他的台,说:“这话好像是人家荆棘说的吧,你昨天那表情,可是苦大仇深的很哪。”
小白脸脸一红,翻了个白眼说:“我这不是担心您吗?”
我笑了起来,杨庆余忙招呼我吃饭,啥都给我摆好了,小白脸则说:“名哥,您的耳朵好了,我也就不用再做点灯泡了,您是不知道,昨晚我重复宋大小姐的话,感觉自己都快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