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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腾变鳯姗姗来迟,让众人等了半个时辰,跟他不对付的水均益出人意表的没有发火,如果是以前的话,水均益早就借机发飙了。而腾变蛟则好像真的与世无争了,一直闭着眼不说话。其余的堂主也都不敢说什么,腾变鳯极其霸道,得罪了他的话,说不准立刻就发难,这种例子不是没有。
一行人及其沉闷的坐在大厅里,阮正兴这个主人也没兴趣拉拢小势力了,昨天晚上那一幕,把他塑造起来的形象,毁于一旦。
沈飞坐在座位上,楚云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待着,昨天晚上青堂十三太保的老六,再次去到沈飞的住处,一番威逼利诱,沈飞当然唯唯诺诺的答应,青堂的人觉得事情很是顺利。
终于外面报告腾变鳯的车队到了,腾变蛟老神的坐在座位上下神,像是没听到一样。而水均益则端着茶杯跟属下交流,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阮正兴更是因为昨天受辱,今天死活的不出去迎接了。一时间在场的三个巨头竟然没有一个起身的。里面的小势力的堂主出去迎接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气氛更是压抑。
“哎呀,滕副盟主到了啊。”一个突兀的声音传了出来,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橙堂的堂主邢仁省,一些惧怕腾变鳯的小势力心里暗喜,看邢仁省这个样子是要出去迎接啊,他虽然势力不剩下多少,但是辈分高,由他带头,屋子里的三巨头就怪罪不了他们了。结果邢仁省半天没动静,再看过去,他竟然华丽的睡着了,这些势力心里大骂。
“哈哈哈,各位久候了。”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所有人向外看去,一个身穿着黄绿色服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影看着在远处,但是很快就到了门口,又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已经坐在了座位上。这一手轻功让所有人眼花缭乱,不愧是半步天阶的强者。
“我说滕副盟主,你老大不小的了,还去青楼,你可别跟你的父亲一样,那就成了天地盟的最大的笑话了。”水均益阴森森的说道。
腾变鳯的父亲跟腾变蛟的父亲算是同族弟兄,当年腾变鳯的父亲继承赤堂的机会最大,而腾变蛟的父亲则名声不显,但是谁能想到,腾变鳯的父亲竟然死在了青楼之内,而腾变蛟的父亲出人意表的成为了赤堂的当家人。要知道,赤堂可是天地盟第一堂,也是历代盟主出的最多的一个堂口。因此所有人都说是腾变蛟的父亲害死了腾变鳯的父亲,因此两个人才水火不容,水均益这么说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按照往常,腾变鳯应该翻脸了,水均益也身体紧绷着,防止腾变鳯动手。
“我说老水啊,你的嘴还是那么欠抽,老子今天高兴,就当你的嘴喷粪了,我不在意,都到了吧,咱们拜祖师爷吧。”腾变鳯竟然没有发脾气,水均益心里一紧,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一行人全都站了起来,面朝着一些牌位,这些都是历代天地盟的英豪,每个人都拿着三炷香,在一个苍老的老者的呐喊声中,恭恭敬敬的叩拜。
“双膝跪尘埃,焚香朝五台,弟予请祖师爷领坛把道开。”
所有人站起身来,然后刚才的再次开口宣读天地盟的会规,每一个堂主都跟着念到:“不准欺师灭祖;不准藐视前人;不准扒灰捣拢;不准奸盗邪淫;不准藐视前辈;不准引法代跳;不准绞乱帮规;不准以卑为尊;不准开闸放水;不准欺软凌弱。
念完了之后,老者拿出一把匕首:“给祖师爷上贡。”
几十位堂主按照身份,每一个都上前划破手指,滴一滴血进一个大坛子,楚云这种随从是没资格的,然后几十个堂主滴完,老者端起了另一个酒坛,把一坛酒倒了进去,然后一个侍女拿过来几十个大碗,老者全部倒满。
“上前饮酒,歃血为盟一家人,喝了血酒亲上亲。”从腾变蛟开始,每一个人都去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完,然后对着祖师爷的牌位鞠了三躬,然后把酒碗摔碎在了地上。
楚云看到他们的这些仪式,真的有点江湖帮派的感觉,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门派,他是没资格上前跟着拜祭祖师爷的,因此只能跟着其他的跟班站在大厅的另一头看着。楚云也很好奇他们的祖师爷是哪一位,但是正中央只有一副没有提款的画像,至于其他的祖辈倒是有名字,楚云却一个都不认识。
就在楚云胡思乱想的时候,仪式来到了尾声,那一个一直主持着仪式的老者,竟然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强忍着疼痛,把自己的心脏取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了祖师爷的牌位之前。
楚云邹了邹眉,但是其他人却习以为常,很快进来两个人把他抬了出去。
“阮副盟主,这一次选的祭祀之人很不错啊,上一次的那一个竟然不敢自己下手。”一行人对老者的死丝毫不诧异,反而称赞起来,阮正兴看起来很是得意,但是嘴上却谦虚了几句。楚云对这个天地盟的行事更加的反感。
一行人坐定,楚云等人再次站在了各自的堂主之后。
“咱们天地盟三年一次的堂主大会正式召开,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开口。”腾变蛟作为盟主当先站了起来说道。他话音刚落,一些小势力的堂主就开口了,无非就是一些矛盾,大家都习以为常,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扯皮中度过了,几大巨头也很少开口,看起来上午的时间就是处理小堂口的事物。
中午一起吃了午饭,所有人其乐融融的,几个大堂主对一些小堂主的敬酒也来者不拒,看起来倒是很和谐,但是到了下午,气氛陡然一变,小堂主的势力全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不说话,或者是看向几位巨头,终于腾变鳯第一个开口了。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我就先说说,这几十年,我们天地盟的威望日减,要不是祖师爷保佑,咱们能否存在都是个问题,我觉得腾变蛟当盟主非常的不称职,我提议咱们的盟主大选提前召开,不知道各位是什么意思?”腾变鳯说完,所有人都一愣,下一次盟主选举就是在三年之后,这个腾变鳯竟然这都等不及?这是什么缘故?
“滕盟主当家四十七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咱们天地盟盟主五十年更迭一次,这是祖师爷订下来的,谁都不能更变。滕盟主你自己怎么说?”水均益虽然不知道腾变鳯什么意思,但是本着他赞成我就反对,他反对我就赞成的宗旨,还是立刻开口反驳了。
“滕某在盟主位置上的确有愧,几十年天地盟没有半点突破,也无法恢复往昔的盛况,我自知手段低微,本来就要卸任,但是祖制就是祖制,我要卸任也是三年之后,谁也不能更改,其他几位堂主怎么看?”腾变蛟虽然早就不想争取,但是不是想被人赶下去成为笑柄。
除了阮正兴这个青堂堂主和橙堂的邢仁省,其他的两位混的很凄惨的主堂的堂主都是墙头草,他们两个谁也不敢得罪,因此只是推说都有道理,几大巨头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转头去看阮正兴和邢仁省。
“老朽年事已高,这个人啊年纪大了脑袋就糊涂,而且我这肺也不好,说几句话就喘不上气,我来的时候啊,本来想骑马,结果我上去之后,竟然被甩了下来,正好摔折了腰,你们不知道啊,腰折了之后我就只能坐轿子。坐轿子颠啊,颠的老夫吃不好睡不好。说到了吃,我就不得不说是我这牙了,我的牙都掉光了,就还剩下两颗,但是就这两颗还牙疼,牙疼不是病啊,疼起来真要命。”众人听着橙堂堂主不断地唠叨,却没有说以点正事,全都不耐烦起来。
“好了好了,邢副盟主既然身体不适就休息吧。”腾变蛟终于忍受不了,开口打断了。
轮到阮正兴说话的时候,他看向自己身边的三弟,阮正兴的三弟不着痕迹的对他眨了眨眼,阮正兴心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