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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赞文拉过妻子的手,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凉凉的手指,攥紧:“这些年,委屈你了。”
殷莲摇头,反握着他的手,唇边噙着浅笑:“委屈算不上,是我对不起大姐,和欢恨我,是应该的。”
叶赞文眉眼一凛:“等韩家姑姑一出丧,我就让这孽畜回温哥华去,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多受这孽畜一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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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时,叶纪明在半路遇到老朋友,两人来了兴致,跑去附近的公园下象棋。
叶和欢没有跟着去。
两月的天气,哪怕艳阳高照,依旧冷得让人上下牙关发颤。
她没有想到散步这一出,身上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冻得双手十指僵硬,搓着手臂跑回别墅,推开门换了鞋上楼,想要去弄一个热水袋,经过书房的时候,门开了,叶赞文站在门口,冷着脸:“你进来。”
叶和欢挑眉,跟了进去,关上书房门。
叶赞文将一张支票丢到书桌上,声音沉厚:“回温哥华的机票,我已经让秘书帮你订好了,葬礼是明天,你坐三天后下午六点的航班回去,这次钱我不再帮你汇过去,支票你带过去,够你在那里三年的开销。”
盯着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叶和欢暗笑,叶赞文在这方面,确实没有苛刻过她。
或许,是怕钱不够花,她会滚回b市来打扰他幸福美满的生活?
“如果我不想走呢?”
叶赞文拧紧眉头,叶和欢看他要发作的样子,莞尔:“叶老板,一大把年纪了,连玩笑也开不起。”
她拿了支票,扬在半空晃了晃:“谢了。”
转身准备出去时,叶赞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昨晚你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回家吃饭?”
“跟朋友聚餐。”
……
叶和欢出了书房,关上门,一抬头,看到了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靠着楼梯口扶手的叶静语,像是特意在等她。
叶静语见叶和欢转身就走,不理会自己,有点来气,说话的口吻更加冷嘲热讽:“有些人就喜欢装,以为在爷爷跟前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就能瞒天过海?”
叶和欢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
叶静语上下打量叶和欢,勾起唇角:“昨晚上,我都看到了,跟你现在的样子真心不搭。”
“你妈把你养残的事,她知道吗?”
叶静语沉下脸,蹙紧眉心:“叶和欢,你什么意思?”
叶和欢笑笑:“要不然你怎么成偷窥狂了?还有,你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去,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叶和欢,爷爷护着你又怎么样?!在这个家里,你跟你那个神经病妈一样,不过是不被欢迎的多余分子。”
“哟,你费心讨好爷爷,结果没达到你想要的成效,恼羞成怒了?”
话毕,叶和欢不去管败下阵后气恼的叶静语,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散去,她冷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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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跟叶静语的关系,并不是从一出生就这么针锋相对。
在她八岁之前,一直把叶静语当成好妹妹,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而是韩家的小表妹。
那时候,殷莲未婚生子,叶静语是个父不详的孩子,叶和欢非常同情她,每次叶赞文给她买玩具,她都会下意识地分给叶静语一半,结果到最后,连爸爸也分了,直到殷莲跟叶赞文的关系败露,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说实话,比起韩敏婧,殷莲只能算清秀佳人,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占据了叶赞文的整颗心。
至于她的母亲,连个落脚的地都没占到。
殷莲跟叶赞文是在韩敏婧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勾搭上的,叶赞文因为生意上的事经常跑海南,刚巧,殷莲也在那里上大学,她素来爱慕这个姐夫,便经常借着替韩敏婧盯住叶赞文的名头,三天两头往叶赞文的住处跑,跑得次数多了,直接跑到床上去了,而且两人这种关系,维持了八年才被发现。
对韩敏婧,叶和欢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也有怨,她的右手掌心,至今还有当年韩敏婧留下的疤痕。
她不明白韩敏婧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这种心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
楼下传来欢声笑语,除了殷莲的,还有另一道女人的声音。
叶和欢心里烦躁,从床上起来,开门走到楼梯口想让她们消停些,保姆正巧上楼来,告诉她,韩三小姐来了。
韩三小姐……
叶和欢听着楼下刺耳的笑声,更加不耐烦,折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楼下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不想再待在这个家里,叶和欢拿了件羽绒服套上,把包挎上,下楼,殷莲瞧见她,露出笑容:“要出门?”
叶和欢没搭理他,去跟司机老李要了车钥匙。
换鞋时,听见韩菁秋低声嘀咕:“姐,她怎么回来了?还让她住家里,现在她大了,要再对你做什么,简直是防不胜防!”
“别乱说,被人听到不好,对了,仲骁呢?昨晚你电话里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他那个闷性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让他送我过来,结果到了门口,他死活不肯进来,说在外面……”
叶和欢关上门,也隔绝了里面两姐妹的窃窃私语。
——————作者题外话————————
这章主要把和欢家的情况交代梳理清楚,关于小剧场,今天也换换胃口,写一个关于土豪爸兄弟俩小时候的。ps:写小剧场的目的是为了让小伙伴们看文之余乐一乐,放松心情,没其它目的,所以关于什么写的不好,没以前好之类的评论就别发了,这个是有灵感随性而写,特作此说明。
《坑哥的孩子大抵如此》
郁首长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对孩子的要求很高,管教方面也甚是严厉,尤其是对年龄相近的二儿子跟三儿子。
郁绍庭长到四岁时,郁首长已经为兄弟俩制定了一套严格的作息管理方案。
对此,郁小三不止一个暗暗发表不满,但显然抗议无效。
六岁的郁绍庭又对彼时八岁的郁仲骁进行挑唆:“爸爸简直把我们当牲口一样训练!”
郁仲骁看了他一眼,走开了,没搭理他。
不同于哥哥,郁小三的内务在郁首长眼里永远是不合格的,没少因此挨罚。
这一天,又到了郁首长检查内务的日子。
郁仲骁早早整理好洗漱用具,把被子折叠成豆腐块,准备出门等待首长莅临检查。
结果,郁小三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怎么还没好?”郁仲骁催促。
“那个,我肚子有点难受,哥哥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等郁仲骁走了后,郁小三往门口张望,确定没人了后,甩了拖鞋利索地爬到上铺郁仲骁的床。
两分钟后,郁小三出房间,郁仲骁还特意瞄了他一眼,换来弟弟咧嘴一笑。
然后在走廊上立正的兄弟俩迎来了郁首长。
再然后,八岁的郁仲骁看着自己凌乱的床铺,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耳边响起郁首长夸赞的声音:“今天小三的被子叠的不错。”
郁二哥瞧向郁小三的床铺,差点吐血,那不是他的被子吗?!
偏偏郁绍庭挺直脊梁,抿着嘴,目不斜视的正直样。
郁首长回头,虎瞪着有苦说不出的郁仲骁:“你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以后跟你弟弟好好学习!”
郁仲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