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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老朱,没看出来啊,妈的小李飞刀啊。”我手里比划着老朱头的姿势调侃到。
“别他娘的在那坐着了,赶紧回来。”老朱还是一脸的严肃。
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心想还是别自讨没趣,只是身体还有些痉挛,不知道刚刚那东西给我施了什么妖术,但是现在倒也还能勉强站起来。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温常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笔记本。
“那东西叫做傀,一般是死去之时怨气极重的怨鬼经久所化,魂魄久困于此地无法脱身无法脱身便成了此物,古话说:大傀异灾。”他停下来,看了看我们。
我和温常都是久经马克思主义洗礼的唯物主义者,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平时与我们基本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只是踏入这破山洞之后发生的诸多光怪陆离之事并非科学能够解释,这时再一听到这老朱头头头是道的讲解,就格外认真。
老朱头看了看我们,估计也是看到我们两个听得眼冒金光,便露出一份得意的样子,他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
“所谓大傀异灾,就是说这傀有大小之分,这和妖是一样的,也有道行之分。这道行深的傀也是能呼风唤雨制造灾难的。传说战国时期,这个赵国宰相匡衡小时候……”
“……那个,匡衡,是西汉的。”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老朱头儿瞪了我一眼,指着我便骂:“他娘的,孔老夫子说的真没错,什么叫朽木不可雕,粪土不能乎(圬),说的就是你!”
我一见他上了火,也不敢言语,只能低着头偷笑。
他一见我这个样子,摆摆手说了一句:“罢了罢了,孺子不可教也。”说完,拿着他那只破酒壶咚咚的灌了两口酒。
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把酒壶收起又说:
“不过话说回来,依老夫所见,这建筑恐怕并非是我们眼前所见那么简单那。”
“怎么?”我一听这话,看样子这老朱头是看出了门道。
“这傀为怨鬼所化,只是这东西没个百八十年难成气候,老夫掐指一算,刚刚那只傀少说也得有个六七百年的道行,能迷人心智,能寄人肉体。但是这山洞满打满算也就是六十年前的东西,怎么还能出了个这么大的傀。”
“刚刚我探穴的时候,就琢磨这下面是个古墓,下来之后却全然不见墓室棺椁,老祖宗的经验用了几千年,那可是不会骗人的,那也就剩了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我和温常都瞪着老朱,等着他的答案。
“就是这山体之内,水泥之下也藏着一座墓,而且时候还不能忒短了,明清两代不够,至起码也是唐宋之时的。”
“不是老朱,你真的假的。”自从刚刚老朱头儿那波不懂装懂,我就觉得这老不正经说的哪句话都带着二两水,问到。
“按常理说,这里的地势葬人那是犯了大忌,但是你可得知道,咱这几千年的历史上这样的邪人高人那可是比比皆是,再说了,风水的格局虽然重要,但是这也分人,有的行家能够依据地势改变风水的卦象,能活生生把头尾之势变了,这也是常有的事。而且一般这种人,生前肯定也有点好东西,就是让你一看风水就死了心,他自己图个万年清净。”
“你的意思也就是这些当兵的,也有可能是被派来挖这坟的?”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老子他老人家说的好啊,这个道可道啊他非常道,名可名啊他非常名,哪有所有的事儿就一两句话都能说清楚的道理。”
“不是,那你这半天说跟没说不是一样吗?”
他嘴动了动好像还要说,我一见他不正经的劲又要上来,赶忙给他打了个停的手势。
他便直叹气,摇了摇头又点上了老人叶。
温常这个时候已经注意到了这墙边堆积的白骨,从通道一拐过来一直到下一个转角,通道的两边结结实实的码了四层人的头骨,场面十分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