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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火车上呆了一天一夜,我基本上一直在睡觉,睡到后来,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便一路上找了其他人聊天,这些人三教九流,有一个是高中的语文老师,还有些则是跟着董爷的马仔,工厂里的员工等等。
第二天清晨的六点钟,火车终于到站,车厢门打开的时候,我真的是一秒钟也不想呆在里面。
我们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偏僻巷弄里找到了一家旅馆,打理旅馆的是一对年纪稍微大一些夫妇,虽然旅馆的规模不大,但是还是非常干净,我们分别开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一楼就是旅馆的餐厅,有各种炒菜和火锅。
我们点了一些啤酒,在火车上待了一天一夜,我整个人也还是没有什么食欲。所以索性点了一些凉菜,倒了一杯啤酒。
大家多数还都在闲谈着,氛围也相当放松。
“老板,甲子坪山你可曾去过?”温常放下了酒杯,问正在吧台玩手机的老板。
“甲子坪山啊,离这还是挺远的,在就是座荒山。”他顿了顿,“不过那个地方,还是有些邪性。”
“哦?”温常似乎被提起了兴致,“怎么说?”
“这几年经常有游客来到这里说要去甲子坪山,但是很多去了之后就回不来。六七十年代的时候,甲子坪山进行过一次特别大规模的工程,具体是干什么咱们都不清楚,这是秘密,问也问不着,反正我听老人们说,在那好像是挖到了周朝那时的遗迹。”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但是那工程后来就停了,有天晚上人民医院里到处都是挖那工程的解放军,哎呀,那个样子,看着都让人麻头皮。”
“什么样子。”温常拿起笔记本,记录着什么。
那老板一看温常拿出本子,便不说话了,再问他什么,便只是摇头摆手不再说了。
我有些奇怪,便问他:“怎么不说了,然后呢?”
“哎呀,我说的东西你可别记下来,到时候走漏的风声我怕掉了脑袋。”那老板指着温常说。
温常呵呵一笑,说:“老板,你放心,我们就是一群驴友,大家都是一般人,谁会干了那天杀的事?”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递到了那老板的眼前。
“出来玩图个乐,听您讲个故事,这些是小意思,你要是讲的好点,还有的是。”他拍了拍那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这……这怎么能呢。”老板面露难色,但是双眼一直盯着那几张钞票。
“这就是您的。”温常把钱推了过去。
老板一看这样敞亮的人,也没犹豫。从吧台里走出来,自己拿了瓶啤酒坐了过来,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的人,又小声说道。
“那些解放军,跟僵尸似的,浑身发紫,肿得跟气球似的,嘴巴里也怪叫,哎呦,那个场面真是瘆人。”
“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温常也不抬头,手中的签字笔龙飞凤舞。
“我妈当时是人民医院的护士,这些事都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假不了。”
“嗯……那后来呢?”
“那些解放军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基本上没救回来几个,这事儿之后那个工程就停了,约莫过了一个多星期之后,省里又来了支军队,把那工程给炸平了。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工程是在哪盖的,干嘛用的。”
“哦。”温常把笔收了起来。
“还有,甲子坪山上据说是有座古庙,反正我从小到大一次也没见着过,老人们说那庙里面是住着仙儿的,凡人就是去一万次也不顶用,我看几位这面相都不是一般人,您要是真对这种事儿感兴趣,那您不妨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