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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着重翻找了客厅的橱柜个电话柜,只找到了一些三级电影和AV光碟。
由于我怕遗漏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连垃圾桶和烟灰缸的烟蒂都没有放过,耐着性子把一张又一张光碟塞进DVD。
还是什么都没有,我瞥了一眼手表21:53。
看来,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了。
我跑到楼下的商店买了一些方便食品,脑子里仍然在想陈三留给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任何东西都能作为留下线索传递信息的载体,如果我是陈三的话我一定不会选择非常生僻的地点或者物品作为载体,因为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一切都没有意义,况且我的智商还有推理能力并不是很强。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他不把这一切直接干脆的写下来呢。只有两种情况,一是陈三写下那句话的时候时间实在太过于紧迫,以至于他只能留下这一行字。第二种可能就是陈三是被人胁迫的,他害怕那个东西被人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非常困难了。
我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我吃过东西后,已然是将近十一点了。我昏昏欲睡,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
隐约间我听见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难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我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四周什么动静也没有,我走到镜子前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低下头去洗了把脸,抬头又看了看自己,眼圈里都是血丝,唇上的胡茬已经有些长了,头发一团凌乱。
等等,这东西是什么,镜子里那个东西是什么?我定睛一看,那似乎是一个人影。我急忙回头去看,但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又看了看镜子,我的身后的确有一个隐隐约约人影存在,我满头的冷汗,感觉四肢有些发僵。
我擦了擦镜子,那个东西的确存在。我咽了一口吐沫,我是个无神论者,接受的一直都是客观唯物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洗礼。
我有些颤抖,但情不自禁的还是要过去看,但无论我怎么走都走不动了,我的余光里觉得有什么不对,我扭头一看,我的肩膀上竟然搭着两只手。
我惨叫一声,扒开手就要夺门而逃,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情急之下我抄起放在桌面的水果刀向镜子扔去,那两只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消失了。我背倚着门心有余悸,喘着大口的粗气,而这时我的身后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我不敢开门,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呼!”我从沙发上猛地坐起来手心额头都是汗。门口依然是敲门声,”请问陈三平先生在吗?”
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一场噩梦,我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八点半了。
我穿了拖鞋去开了门,那个人已经转身走到了楼道口。
”请问您是陈三平先生吗?”那个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胸口有嘉德刻录四个红色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