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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宏信被被转到普通病房,肋骨骨折,身体轻易不好挪动,每次上厕所都是折磨。
等护工收拾干净,苏宏雅重新进来,看到二哥短短数日好像老了十岁不止,顿时心疼的不行。
柔声说,“哥,你就安心养伤,公司有我盯着,放心吧。”
苏宏信疲惫的摆摆手,声音有气无力,“公司的事先搁置,你不要管,包括东青的项目也不要去碰,让大哥和王建柏去争。”
苏宏雅惊讶,“二哥,咱们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拿到的好处怎么能拱手让人?夏翎跟写意的官司这两天就要开庭,开弓没有回头箭,错过这次机会不是给人白做了嫁衣?”
苏宏信苦笑,“我的傻妹妹,你怎么还没看明白?”见苏宏雅面露不解,有些无奈,“我既然进了医院,就表示东青的项目已经没有咱们插足的余地了,你在公司孤立无援独木难支,就算大哥履行承诺,王建柏是好惹的?东青项目是安和三年内最大动作,这里面的利益牵扯太深,你去争,是以卵击石,与其自损八百,不如坐观山虎斗,稳坐钓鱼台。”
这话也就听着好听,说白了就是此消彼长,没那个金刚钻,揽了瓷器活也是白费功夫,自讨没趣。
苏宏雅不服,“二哥,只要大哥不掺和,王建柏算个什么东西,谁说我是孤立无援,老李老赵他们难道是摆设?我家老宋也不是吃干饭的!”
苏宏信摇摇头,“你就听我的,别自作主张。”
苏宏雅对这个哥哥还是很信服的,虽然还是不甘心,倒也没再坚持。
末了,只恨恨道,“都是写意那丫头招的!瞧给咱们家惹了多大的麻烦!”
苏宏信心说,是不是写意招的不知道,但这里面浑水摸鱼的人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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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这天苏写意没有出席,像这种官司,就靠个磨,一年两年算快,三年四年常见,五年六年也不是没有,如果次次都出席,那不累死也要烦死。
黎鹤轩倒是让大黄过去旁听了,回来复述时这货还咂咂嘴,“那个姓夏的把孩子都抱过去了,还挺会博人同情的。”
陈威看向沉默不语的黎鹤轩,见没指示,就冲大黄示意,“行了,这两天闪电有点感冒,你下午带它到宠物医院看看。”
黄兴义苦哈哈,好嘛,他现在是彻底沦为打杂小弟了,那谁谁和谁谁都去两回北京了,他长这么大连天|安门长啥样都没亲眼见过!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tot)/~~
苏写意已经从赵律师那里得到消息,知道今天夏翎的作为也只是撇撇嘴,并不以为然。如果博同情那么好使,那法律也就不叫法律了,直接改诉苦大会得了。谁最可怜,谁就能胜诉!呵呵。
不过让她比较在意的是那份遗产外的老爸生前转到她名下的一些产业详单,虽然只是一部分,但还是让苏写意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能提供这些的,只能是至亲。姑姑、二伯大伯都曾帮忙私下置办这些产业,老爸说这是给她的压箱底钱,三位长辈那时就做了保证不会对外人说,就连兄妹三个也都各不知道根底。看起来挺严谨,貌似高大上,还互相掣肘,其实这种保证谁信谁白痴。
老爸那时也跟她说这些东西就是给亲戚看的,算是障眼法,一种保护色,用来掩盖他留给她的真正东西。
现今她与苏家也差不多撕破了脸,人家偏颇无害的私生子理所当然,但心里明白归明白,真的成了既定事实,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还是让人很不舒服。
她不是傻白甜,只是……失望。
赵律师在那头提醒,“这份详单很可能会影响到法官关于遗产分配的明细划分,今天只是初审,下次开庭是年后,到时如果对方再利用舆论造势,对咱们这方就会更不利。”
苏写意笑笑,“赵律师,我的初衷你知道,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能拖几年是几年,除非对方主动退让和解。”
挂了电话,苏写意看着窗外深吸了口气,今天难得晴天,出了太阳,虽然并不浓烈,但也比阴沉沉的雾霾天要让人舒心许多。
十二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这一年也差不多进入了尾声,仔细想想还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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