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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捂着自己脑袋,一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冲了过来。四下无人,一片寂静,正做着好梦的流浪汉,迷惑不解的站站,出气似的用力踢踢草丛,灰溜溜的走了。
不慌不忙。
胸有成竹。
白何从梧桐树后面出来,转到了前面。果然,老伴儿正美美地,坐在空无一人的高背椅上,还不忘取下上洗手间也不离身的随身包,放在高背椅的另一边。
急中生智。
替白何占着座位。
“走了?”得意的白何,故意讶然:“刚才不是长条条的睡着吗?怎么我一转身就走啦?”“我怎么知道?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退休教师。
一手拉着自己的随身包。
一手捂住自己脑袋,白何大惊:莫不是刚才不小心砸到了她?“不知是哪个背时的,从后面往这儿扔石头。”
老伴儿。
松松手掌。
举到自己眼前,小心翼翼的瞅瞅,吁口气,又捂住自己脑袋:“砸得那个流流汉跳了起来,其中一颗刚好擦着我头皮飞过,要是再往里面偏一点,得,进医院折腾吧。”
眯缝着眼睛。
白何快活大笑。
“那是你命好,心善,菩萨在保估你呢。”一屁股坐下。顿时,一股凉荫荫的感觉,扑面而来。避开了落日最后的灼热,真是凉爽无比。
老伴儿捂会儿。
松开了手掌。
再举到自己眼前,认真的瞧瞧,最后才点点头:“还好,只是吓了我一跳。哎白何,你给说说,这不是上海么?怎么也会有人偷偷扔石头?这种坏人,只有我们内地才有哇。”
“内地也有好人!”
白何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