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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他真的也不动了。
室内异常的安静,顾以言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烫到快要失去知觉的耳朵。他的唇就贴在她左边胸口的肌肤上,那里,离心脏的位置很近。
他的呼吸很平缓,就想三月里湖边的风,在她心湖上洒下一串又一串的涟漪。
顾以言嘴里发苦,心里却泛酸。旧时的记忆像海浪拍打过来,打得她又痛又舍不得离开。
人太难过,没有别的发泄渠道就只能掉眼泪了。可是她不要在他面前掉泪,一次就够了。
“时先生。”她哑着嗓子喊他。
“忍不住了?想要我继续?”
他发出来的声音也是低哑压抑的。可是他的压抑和她的压抑显然不是同一个原因。
顾以言满脸臊红,她往后退,像把身体抽出去。谁知道反而令他尝到了本没有采摘意图的果实的滋味。
那种刺麻的感觉,就像是尾椎骨被针狠狠扎了一记。
顾以言也是吓住了,再不敢动。
两人的处境变得更加尴尬和微妙。
顾以言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加不敢再说一个字刺激他。他疯狂起来会是什么样,她领教过一次,再也不想领教第二次。
然后他就不动了。
这气氛诡异得顾以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好像是……睡着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