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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中央空调的冷气吹得我胳膊凉飕飕的,这么热的时候我怎么想到羽绒服了,难道进入初老状态了,开始不自觉的就会自动陷入回忆里面了?
我走回到曾添病房门外,里面的询问还在继续,能听到隐约的说话声。
我拿出手机看时间,想了想给白洋发了微信,说我要过去,她很快回复我她在电梯口等我,我低头看着手机从我妈和曾伯伯面前走过,他们都没叫住我。
白洋老爸的病房要坐电梯往上三层,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了白洋。
我俩找了角落,各自靠墙站住,短暂沉默后,白洋先问我曾添怎么样了,跟我说话了吗。
我点头,转话题问白洋老爸怎么样,我能去看看吗。
“他睡着了,不疼的时候难得啊,让他睡吧不用去看了……”白洋语气凄凉,看来她爸爸的情况很糟糕了。
“他说了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吗,是他干的吗?”白洋又问回到曾添身上。
我摇头,我和曾添始终在说他妈妈的死因,还没来得及说这些。
“如果是他做的,怎么办。”白洋有气无力的问着,不知道是问她自己还是问我。
我没想过这个,也来不及想这点,或者是我潜意识里压根就不信曾添会真的杀人,他不会那么做的。
当时我初步看到的现场显示,郭明自杀的可能性不大,那就还有可能是意外,曾添也说了郭明是磕在了断墙上面,不知道尸检结果会怎么说。
正想着,白洋又问我,“你说现场会不会还有第三个人,只是我们没看到,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会这么想,你呢,你有这感觉吗?”
现场有第三个人……曾添只说了他和郭明在现场,没提过还有别人。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跟白洋说了句有事就匆忙的朝电梯口走,白洋纳闷的在身后喊我,我也来不及跟她解释了。
我回到了曾添病房的楼层,我妈和曾伯伯还在原来的地方等着,没离开。
我走到轮椅前,我妈和曾伯伯都看着我,我盯着曾伯伯问,能不能跟他单独说几句,我妈刚开口要说话,曾伯伯就轻咳了一下,我妈什么都没说出口,沉着脸看我。
曾伯伯让我妈去买些水回来,等我妈进了电梯,他才慈和的问我要说什么。
我弯腰往前倾着身子,声音不大,“往家里打电话说曾添被绑架的,那声音听着是郭明吗,是他的话,您应该能听得出来吧。”
曾伯伯定定看着我,回答得出乎意料之快,“不是,因为打电话来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