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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依风站起身,来到胡玉清的身边,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敲了敲烟盒,从里面敲出一根烟递给他,并为他点上。
见胡玉清狠狠地吸了口烟后,情绪明显稳定了些,马依风走回桌子后坐下,问道:“能回忆起那两个死者的样貌吗?”
胡玉清摇了摇头,将手里的烟几口抽完后,接着道:“当时我很害怕,加上室内的光线也暗,只记得那死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看样子应该在30左右岁,女的我不大会看,估计应该在40以上了。”
马依风有些失望,对胡玉清道:“接着讲!”
“鬼伙让我帮他一起将那两具尸体从石室里搬出去,我当时虽然害怕,但是兜里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给了我不小的勇气,我心想:豁出去了,为了钱有啥可怕的,不就是俩死人吗?”
“我本来想去扛那具男尸的,因为鬼伙特别瘦,背还佝偻着,我以为他能扛得动那具相对来说比较瘦小的女尸都不错了,谁知,他却让我去扛那个女的。”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结果在我扛着那具女尸随着他走回他的石室时,我几乎累得腿发软,那腰比鬼伙弯的幅度都要大。再看鬼伙,丫的,居然面不改色气不喘,跟扛着一空布袋子没啥两样。”
“那两具尸体就那样被放到了鬼伙的屋子里,他跟我说要等几天再丢,说到时候会通知我再过来。”
“然后他从他那床底下拖出来一个木头盒子,捣鼓了会儿,居然从里面捣鼓出一个玉扳指递给我,说是给我的见面礼,让我收好了,不要丢了,说是很值钱。”
“我虽然不懂什么金银玉器,但从那玉扳指通体晶莹的色泽上看,就知道是个好东西。我感激地对他道了声谢,就从他那离开了。”
“到第六天的夜里,我还在跟我女朋友Happy的时候,戴茂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鬼伙让我晚上11点前必须到他那去。”
“我到了鬼伙的屋子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去到才知道,原来是要将那天搬到他屋子里的那两具尸体给运走。”
“我随着他一起将已经打包好的两具尸体给扛到后山的一大片礁石那,他让我看着尸体和四周的动静,他去将船开过来。”
“我当时还以为他是要我随他一起坐船去处理尸体,结果他居然只是让我帮他把尸体抬上船后,就让我赶紧回去。”
听到这儿,马依风皱紧了眉头,“那你有没有看到他的船是向哪个方向开去的?”
胡玉清想了想,用手指头东西南北地好一顿比划,这才回答道:“唉……我这人是方向痴,从到那上班,统共我也就跟着鬼伙运过三次尸体。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他那船每次离开的方向,好像是东北向。”
“那你后两次跟他一起运的尸体,也是跟第一次一样,先搬到他的屋子里,然后再运走的吗?”马依风接着问道。
“是的,每次都是在第六天的晚上运走的。”胡玉清非常肯定地答道,接着他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另外,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次在往外运尸体的时候,我总感觉那尸体的重量比刚从那个刑具间里搬出来的时候要轻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这六天里那尸体干巴了造成的,还是说,就是我的错觉。”
马依风和梁子对视了眼,都有些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那你这三次在往外运尸体的时候,每次都是被那个鬼伙给包裹好了才运走的吗?”
胡玉清再次肯定地答道:“嗯,他是用一个黑色的大袋子装着那些尸体的,袋子口封得死死的,我根本没见过尸体在这六天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变化。”
低头沉思了会儿,马依风突然将话题转移,“胡玉洁和杭洋所杀的那个人,事发当晚你是不是想帮他们让鬼伙给送出去?”
胡玉清一怔,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他们俩把我给供出来了?”
梁子瞪了胡玉清一眼,怒叱道:“问你什么就回答,哪来那么多废话?!”
胡玉清无力地低下头去,将身子蜷缩进椅子里,低声道:“是,那晚我接到我姐的电话后,正合适赶上鬼伙要运尸体,所以我就让他们俩把那个合伙人的尸体给赶紧地送到海边等着。谁知,那俩傻冒居然会出车祸被人给发现了。”
见胡玉清这里该交代的,也都交代得差不多了,马依风示意梁子将笔录整理好,让胡玉清签字。
来到外面的那间商铺,打开旁边的一个房门,里面是一间办公室。马依风做过隔音处理,无论从哪个位置,根本听不到他们在里面的谈话声。
跟随马依风一起进来的,除了梁子,还有刚才在门口站岗的那两个老刑警,同时跟进来的,还有三个精神矍烁的老人。
别看这些人的年龄都非常大,从警了一辈子的他们,身上都具备着非常可贵的侦查经验,这就是马依风喜欢没事就往这儿跑的原因。
从他们这些人的身上,马依风学到了很多实用的侦查经验,甚至在犯罪心理学方面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一行人进来分别落座后,马依风先是对这几名老刑警真诚道谢,“胡玉清被抓来后,多亏诸位帮忙给他洗脑,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快就招供的。”
刚才在审问胡玉清时,在门口帮忙把守值岗的一名老刑警赶忙摆摆手,“这有什么,就那小子那点脑子和胆量,早早晚晚都能自个吓死自个主动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