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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猗嗅着他身上的汗臭问,厌烦的道:“我根本不是你的亲戚,是他们误会了。”
转身想走,张大狗穷疯了,见她身上的衣裳都值不少银子,所以怎能放过这个财神爷,一把拉住兰猗:“你就是我亲戚,我认识你。”
兰猗使劲挣脱开他的手,又掸了掸他抓过的地方,气道:“你再敢碰我,小心我戳死你。”
戳死你,其实是有打穴的意思,面对这种无赖,兰猗是不怕的,觉着能够以打穴手法来保护自己,谁料那张大狗因为懒惰,不肯种田,什么都不肯干,平素以小偷小摸过活,虽然不会功夫,但还是有些江湖上的下三滥手段,他当即往怀中一摸,摸出一包白天刚用过,却没用完的迷药,抖开纸包一扬,粉末飘散开去,兰猗嗅着清香无比,暗叫不妙,正想闭息躲避,头脑突然昏沉,这迷药非常厉害,白天张大狗就是用此迷翻了一个过路的,然后从人家身上摸出五两银子往庄子里的仇家酒楼狠狠的饱餐了一顿。
兰猗情知不妙,脚步踉跄的想逃,张大狗已经冲上前一下子抱住她,兰猗没给迷药彻底迷翻,却被他身上的臭味熏得快昏迷过去,只是挣扎不得,手脚已经绵软,心里喊着:白马西风,你快来救我!
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兰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只听脆生生的一声响,白马西风看着她:“夫人原谅,方才冒犯,是因为夫人根本无法行走了。”
兰猗愕然:“怎么是你?我以为是那个无赖。”
白马西风淡淡一笑:“那个无赖已经给我打趴下了,应该三天不能下地行走。”
兰猗揉着肿痛的太阳穴,又环顾下他们所处之地,荒野之外,小河岸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能猜到七八,还是问:“你是怎么找到我并救了我的?”
白马西风正举着从酒楼带来的酒壶仰头喝呢,灌下一口道:“那些护院吵吵嚷嚷的,我怎能听不见呢,当时没有出手救你,是因为我发现了秘密,那些我押送过来的货品果然是兵器,刀枪不一,还有弓箭,而等仇家的护院送你去张大狗家之后,我追了上去,刚好在张大狗抱住你时打趴下了他,然后带你离开仇家庄,可是你又昏迷着,就往这河边而来,本打算给你洗洗脸,好让你清醒,不料这时候你自己醒了,然后……”
然后自己就给了人家一巴掌,兰猗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那个无赖。”
白马西风继续喝着酒:“没关系,若不是夫人,我这辈子都不知道给人打脸是什么滋味。”
兰猗听他诙谐逗趣的调侃着,更加害臊,靠近他想看看他的脸:“有没有打肿,我可是拼劲了力气的。”
不料白马西风突然转头过来,两个人就是衣裳擦着衣裳的距离,白马西风一怔,随即退后半步,花香阵阵,河水潺潺,他猛劲的喝酒,若无其事道:“夫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而我脸皮又厚,不妨事。”
一瞬间,兰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忽然想起那批兵器,就道:“以你看,九王弄那么多兵器来此,是买卖还是另有用途?”
白马西风仰头看天,不知何时满天星斗已然隐没,天黑得仿佛一口锅底,他略微沉吟:“我觉着,九王想废帝。”
“废帝?”兰猗愕然,正待说什么,头顶轰隆隆一声雷响,接着,大雨不期然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