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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晌午,面圣之后的公输拓才回到家里。
听闻他是提着夏知问人头回来的,于是,管家薛庆自作主张,红毡铺地,并动用了响器班子,热热闹闹的把公输拓迎进门来。
公输拓戎装未卸,一脸风尘,看了看脚下,抬头对眉开眼笑躬身伺候的薛庆道:“太吵了,撤下罢。”
薛庆愣愣的不知所措,麒麟喊他:“侯爷说太吵了,都退下。”
薛庆这才一挥手,吹的拉的弹的敲的悉数停下,薛庆就凑近公输拓讨好道:“酒宴已经备好,一为给侯爷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庆贺侯爷凯旋。”
晌午的阳光太强,公输拓眯着眼睛,精神委顿目光凋零,懒懒道:“我还不饿,先回房歇一歇再说。”
薛庆就躬身应着。
回到倚兰苑,没进大门呢,就见兰猗同秋落并一干丫头婆子迎候在门口,夫妻久别,公输拓终于开口笑了,兰猗那里也笑了,彼此都未说话,心意已决贯通。
到了门口,兰猗屈膝施礼:“恭迎侯爷回府。”
公输拓习惯了她的伶牙俐齿,习惯了她的古灵精怪,突然她温顺了,公输拓仿佛不认识似的,挽住她的手道:“一段日子不见,怎么变得老实了。”
兰猗斟酌下,道:“侯爷心里不痛快,我不敢胡闹。”
公输拓不免动容,揽住兰猗进了大门:“知我者,贤妻也。”
待到了正房门口,公输拓牵着兰猗迈入门槛,猛地回头吩咐:“你们不用进来伺候了。”
秋落也发现公输拓神情不对,像是藏着深重的心事,就挥手屏退丫头婆子。
那些丫头婆子却偷着笑,以为侯爷同少夫人小别胜新婚,急着鱼水之欢呢。
门吱的一声关上,公输拓同兰猗进到里面,湘妃竹的门帘子刚刚落下,公输拓就急不可耐的抱住兰猗,紧紧抱着,没有只言片语。
兰猗反手抱着他的腰:“夏知问死了?”
公输拓点了下头。
兰猗又道:“侯爷杀的?”
公输拓摇了摇头。
兰猗把自己从他怀中抽离,夫妻对视,兰猗颇感蹊跷:“我猜猜看,夏知问,该不会是自杀?”
公输拓复又点头。
兰猗发现他心事重得直不起身子,就拉着他的手同去炕上坐了,又给他倒了杯茶,将茶放到他手里道:“我知道侯爷很是不舍夏知问,可是事已至此,侯爷该宽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