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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府里多了两个敌人,兰猗心里着实不安,而眼下该怎么处理薛庆的事呢?若放任他,以后自己还怎么管其他人,更让薛庆有恃无恐变得嚣张,若惩罚他……忽然想起方才公输拓已经答应薛老太太保留薛庆的管家之位。
兰猗伏在炕几上手托腮道:“饶了薛庆,实在委屈了冬喜,来喜我倒不觉她委屈。”
之所以不觉来喜委屈,是想起在后花园听见来喜与薛庆的那番**,那韵调完全不像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倒像是一个在风尘中打滚过的,熟练,老道,分明一副行家里手。
风尘两个字打脑中经过,兰猗心里咯噔一下,若卫沉鱼知道了来喜的为人,会不会是以为自己故意把这样一个不检点的丫头给了她呢?
正出神,听公输拓道:“我看就把冬喜许给薛庆做妾吧,如果来喜也愿意,一并都给了。”
兰猗讪讪一笑:“薛庆好像不十分愿意呢。”
公输拓一拍桌子:“他敢!”
兰猗给他吓了一跳。
公输拓现自己过于大声,忙致歉,又道:“这事我去跟薛庆说。”
他出面,兰猗也知道薛庆不敢不答应,可是总觉得这样也委屈了冬喜,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就这样嫁了个中山狼,还不如许个老老实实的小子会疼她。
悠然一叹,这,或许是冬喜的命,或许是她的劫,逃不掉的。
就这样定下了,兰猗与公输拓兵分两路,公输拓去书房喊了薛庆见他,兰猗就带着秋落去了卫沉鱼房里,她想问问来喜的意见。
自从嫁入侯府,卫沉鱼一改往日的装束,虽然她往日装束也并非浓妆艳抹,而今打扮的更加素雅,甚至有点过于暗淡,还学着丫头们拿起针线,此时正同来喜于炕上缝着帐子,天渐渐热了,缝个帐子防蚊虫,见兰猗来了,她慌忙下了炕,一壁邀兰猗过来坐一壁道:“夫人有事喊我一声便可,作何自己来了呢,当心累着。”
扶兰猗上了炕,又让来喜去沏茶。
按理,同为一个男人的女人,能这样相处已然不易,兰猗挥挥手:“你别忙活了,我就是在房里坐累了才过来走一走。”
说着看去来喜的背影,转头对卫沉鱼道:“这个丫头用得可还顺手?”
卫沉鱼柔柔一笑:“夫人给我的,自然都是最好的,哪里会不顺手。”
她这样的信赖,反倒让兰猗难为情,可是不说也得说:“我对来喜了解并不多,只觉着她乖巧懂事又伶俐,今个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来喜与管家,他们两个……”
留个省略,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卫沉鱼。
卫沉鱼脸色一凉,心头仿佛给什么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