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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个季安安,是谁?
难道是他神经出现幻觉、臆想出来的产物?
还是,这整个一切都是他的梦,他变成了神经病而不自知?
没有人帮帮他,告诉他为什么。
“我病了,病得很严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连最基本的男性功能也丧失了。”
“……”
“当我发现,抱着我最爱的女人,居然都起不了生理反应的时候,我感觉世界毁了。”北冥少玺颓然坐在那里,嗓音抽住。
季安安眼神里掠过诧异,他……当初没有反应是因为病?
“我哪点都不如顾南城,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还凭什么给你幸福?”
北冥少玺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我打算做手术。”
季安安的背脊颤抖了一下,深深闭着眼,不为所动。
“这场手术九死一生,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我不得不演出了一场戏,放你走——“
季安安眼神又空了起来,想到北冥少玺那段时间的反常。
想到他突然移情别恋,喜欢别的女孩,赤-躶抱在一起。
“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变过。你呢?”北冥少玺像对着空气在说话,自言自语,“是不是更希望我死在那场手术里,从来没有活过?”
季安安抱着leo,眼眸轻微地发颤。
他们之间伤害太多,错过太多……
“我这么努力活下来,还不值得你送一条围巾!”北冥少玺扯了扯猩红的唇,打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好响,leo吓得在她的怀里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