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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你会知道代价。”
听见电话那端的声音,男人的笑色更加诡异甚至泛着一种妖异:“Vllen,十年不见,欢迎回来。”
安好没听见他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也没听清楚声音,但却因为这男人忽然的一句话而猛地站起身。
“是左寒城的电话?”她问。
男人却在此时已经将电话切断,不冷不热的看着她眼中的那丝焦急:“怎么?你想喊一句让他不要过来?别妄想了,无论怎么样他都会来救你,除非他不是Vllen。”
安好看了他一会儿,再又看向他的手机,知道他的话不假。
她现在想阻止左寒城的前来,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在安好向后退了一步正要转身时,男人这时开口:“你知道他刚才叫我什么吗?”
安好顿了顿,回眸看向他。
“他叫我J。”男人的脸色让她看不懂,但竟然似乎看出几分开心。
“我们曾经这些最效忠于他的人,每个人都有专门的代号,独属于Vllen的代号,我是J,而他的身边,还有D,还有T,还有很多你见过但却并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
“你更不会明白,一旦Vllen用代-号来称呼我们,就代表他真的回来了。”
J用着一种诡异的雀跃的表情看向安好眼中的那丝暗芒:“看来Vllen对你这位左太太的确非常在意,我听得出来,曾经他是因为对左老爷子的孝心和心存的理性而离开我们,而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比不过你这位左太太现在的处境,他为了你,回来了。”
明明这个男人是在笑,可安好却觉得他笑的毛骨悚然。
……
那个女佣用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帮安好洗澡和清理伤口。
安好背上的伤口早已经因为重新裂开而出了很多的血,再又这样长时间的粘在衣服上,衣服和伤口早已经粘连在一起。
最开始女佣将她的衣服脱下去的时候,就算很小心却也还是免不了将她背上那些已经重新结痂的地方又撕裂开来,可是这一整天,安好早已经疼到麻木了,即使女佣因为她又流血了而惊呼着出去叫人,即使有他们派来的临时医生送的药帮她上药,安好也始终没再喊过一声的疼。
洗过澡清理过伤口后,那个女佣去外面拿了一件衣服进来。
那衣服上还带着吊牌,并且和她之前穿的那件白色的宽松裙子是同一款式,很明显是J叫人特意去买来的,让她穿上这件同款式的衣服,是想制造她在他手里没有受伤也没有受虐待的景象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J虽然用她来威胁左寒城,但却又似乎很忌惮左寒城。
总不能真的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安好还是把那件衣服穿上了,这衣服别说是款式品牌,连尺码都和之前那件一样。
他其实也没必要这样,就算她身上有伤有血,左寒城也看得出来是之前那些俄罗斯人将她带走后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