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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位勇士贴着洞壁检阅着倒下的战士,良久才穿越茫茫的“雪山”。溶洞又恢复了原有的空旷,并且出现了些许的光亮,在微弱的光线里我看到空旷的溶洞里有一座高台,高台的四角各有一个高高的蟒蛇石雕,蟒蛇的躯体盘旋直上,含首吐信,火光从蟒蛇的嘴里四散开来,照亮了祭台,祭台上摆满了****的尸体。
祭台与“雪山”之间,满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我们要上到祭台之上,就必须踏过血迹斑斑的肢体。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禽兽肢解、蚕食,死后连一具完整的遗骸都没有,他们还没有实现自己应有的价值,还没有完成毕生的信念,他们就这样毫无价值的死去了,没有人给他们收尸,没有人为他们祷告,也不会有人前来祭拜他们,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也许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步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是多么可悲的世界。
我们虔诚的跨过这些肢体,尽量不给他们带来二次伤害。当我们小心翼翼的站在高台上,十几具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男的女的、****的尸体摆满了高台,高台像是一个大漏斗,中央一池血水鲜红靓丽,映出我们的倒影和十几具尸体,我们的表情麻木,早已忘记了害怕。而这些尸体有的已经近似干瘪,有的丰满鲜活,但都无一例外的被什么怪兽咬破了脖颈,鲜血就是从伤口涓涓的流进祭台中央的血水池。
我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队友的尸体,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如果他们活着,此刻会在哪里呢?如果他们死了会不会也出现在高台之上,如同这些****的尸体一样,被咬一个窟窿,将一腔热血流进血水池,然后被怪物蚕食掉。那么我们呢?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吗?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李美莉:“如果人死了,血液还会流出来吗?”
李美莉说:“人死之后,血液很快就会凝固了。”说完,她惊恐的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说:“难道???这些人还活着???”
胡子正麻木的盯着一具丰满的女性尸体,听李美莉说这些人有可能还活着,他伸手触摸了一下女性尸体的大腿,惊愕的说:“有弹性,真的没有死!”
我正在为年轻圆润的生命香消玉损感到惋惜,听他们这样说,我也忍不住捏了捏身旁丰满女人的肢体,果然像是还活着,我又捏了捏旁边男人的身体,不但有弹性,而且有温度,我惊喜而激动的说:“他们还活着!”
他们还活着,这是我们进到洞穴以来最大的惊喜,可惜这种惊喜太短暂了——他们毫无反应,我们摇晃甚至敲打他们,在他们耳边大喊,掐他们的人中穴,给他们的身上淋水,都无法唤醒他们,他们有微弱的呼吸,有微弱的心跳,就是无法醒来。我们忙的团团转,可惜束束无策救不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流进血水池。
爷爷看着手忙脚乱的我们遗憾地说:“没用的!他们已经没有了魂魄,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这些人生前肉体要遭受荼毒,死后灵魂还要被吞噬,看着他们安静的如同睡着了,我的内心却如波涛一样汹涌翻滚;胡子看着躺在祭台上男女愣愣的发呆,,李美莉看着血流不止的同类,气愤的抓狂;我看着他们如同看见了队友,想到这里我欲哭无泪,假如躺在高台上的是队友,我又该如何?我闭上眼睛想聆听他们内心的箴言,可惜洞**静的如同死去一般,我什么也听不到,我也没有能看清他们世界的超能力,只能默默的送他们最后一程,如果他们真的要死,至少也要死的有尊严。我抱起一个同类,下到地面,将他靠在高台上,至少这样可以减少血液流出,胡子看出了我的意图,将高台上的同类抱起递给台下的我,我将他们一一靠在祭台的石壁上。
李美莉环顾了一圈同类,双手合实做起了祷告。胡子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们救不了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们收尸。”
我看着这些不死不活的同类,想起起石板上的雕刻,猜想这个墓主人意欲何为,如果吃人喝血是他生活的极致奢华,是他性格的残忍歹毒,那么死后为什么还要找这么多人来给他陪葬,是谁在给他找这些所谓的祭品?是鬼?是怪兽?还是另有其人?如果仅仅是殉葬,一次还不够吗?如果是祭祀,也应该是每年一次,最多不过一年几次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牺牲”?联想到石板上最后一幅雕刻,我心想这里会不会就是恶魔修炼的场所。
李美莉做完祷告,看见我在沉思,无助的说:“这些人怎么办?”
我说:“我有好多疑问,第一为什么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
李美莉没有想到我突然会问这个问题,重复了一下我的问话,然后说:“这个问题我们在广场上的石刻前已经讨论过了,这些人应该是用来祭祀的!”
我说:“如果是祭祀,有必要找这么多人吗?”
李美莉说:“按照我们推断的时间来计算,祭祀活动是两千年前就开了,时间真是太久了!”
我说:“第二个疑问这个蓄满血液的池子是不是个棺材?”
胡子挠挠头,说:“这个问题有意思,细想一下,还真的有问题,从没见过谁把棺材弄的和浴缸一样,还洗起了血水浴!”
我说:“不知道要让多少人流干血液才能蓄满这个棺材,奇怪的是这些血液竟然没有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