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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的人工呼吸并没有缓解麻又西的高反,不久前才在脚底盘桓的虚软感这会儿已经上了头,她一直在咧着嘴笑,笑到大脑缺氧后头朝下的磕在了贝勒的肩膀上。
贝勒顺了顺她后脑勺柔软的头发,“都叫你别说话了。”
他把麻又西脚上那双冰爪解下来绑在自己腿上,然后将她背起,朝山下走去。
行至半山腰上,那群德牧迎面奔来,紧随其后的是那辆前不久载他们上山的车,车里是那对母女。
如麻又西所说,那份证明周思忖和素关系密切的证据被军情局采纳了,并在第一时间联合国安局将其控制了起来,转移素至联邦监狱的计划也因此延后。马闯在美墨边境准备好的大显身手就这么被麻又西给阻断了,他现在一定很想活剥了她。
想到这儿,贝勒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还好麻又西是被他救下来的,不然这么大能量的‘武器’要是姓了马,那可就有他们受的了。
到了山下,贝勒把麻又西抱进那对母女家里,喂了她药和葡萄糖,然后联系了窦庄。
电话那头的窦庄听到贝勒与往常无异的声音,确定他平安之后大呼了一口气:“四哥,你都不知道因为让你只身犯险这事儿,麻又西把我骂的有多惨,你必须得跟她说说你以前的光辉事迹,省了她老觉得蚊子踢你一脚都能把你踢个跟头,你要真那么脆,到得了今天?”
“关心则乱,随她吧,以后你听着就好了。”
“什么?”窦庄以为自己听错了,关心则乱?听着就好了?这什么意思?又给麻又西开特权了?他没等到贝勒的回答,追了一句:“四哥,你不能这么干,她本事是有,但莽撞也不假,这几回她能起到作用那纯粹是误打误撞的结果。”
“我看你也没误打误撞过。”
“不是,你别扯我啊,我向来本分,从不靠运气,知道一个人的运气那都是有限的,用完了就完了,我看麻又西高反昏厥这事儿就是运气用光的征兆,所以说,可不能再惯下去了,否则迟早惯出事儿来。”
“在我身边能有什么事儿?”
“……”
窦庄终于不说话了,在接受了贝勒一通安排之后挂断了电话。
七月看着窦庄一张苦瓜脸,倒了杯水给他:“四哥有说什么时候跟我们碰头吗?”
“早他妈把咱俩忘了!”窦庄啐了一口。
七月看他这一脸不忿,笑出了声:“怎么?吃瘪了?四哥骂你了?”
“要是还记得骂我两句就好了!现在一颗心全在那小娘炮身上了,还说什么,以后她说什么咱都得听着,随她说!”窦庄把一杯水全灌进了肚子,然后把水杯重重搁在桌上。
七月在他身侧坐下来:“那是你没眼力见儿,早在见麻又西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简单,我还没见谁能披四哥一件衣裳在身上,褚姚都没这种待遇。”
“那是你不知道我们在北京经历了什么。”窦庄瞥他。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找博士的时候顺手把她给救了吗?”
窦庄伸出根手指左右摆了摆,说:“当时四哥把麻又西从博士据点抱出来的时候,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回都没回我,只是把她送回了家。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他一句话都不说,还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又问了问,他才告诉我,博士的人他没见到,只见到了躺在墙角的麻又西。这也就算了,重点是他接下来就让我查第一次绑架麻又西的绑匪,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whatthe*?’你能理解吗?不干正事儿去操心一个陌生人被人绑架这种屁事儿,当然,我不敢有怨言,乖乖照办了。后来麻又西找上门,我擅作主张的把她给打发走了,结果四哥出门买包烟的功夫就又把她给救了,再后来的事情,你就比我清楚了,查她的档案、给她安排身份的事儿都是你办的。”
七月长长的‘嗯’了一声,“四哥跟我说她是邸恩的前女友。邸恩咱没见过,但多少也听过一些,知道他跟四哥感情好,所以帮麻又西这事儿我就没多想,这会儿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过了。”
“是吧?你也觉得吧?还有啊,麻又西是男人这事儿疑点太多了,刚发现的时候她说她一直都是男的,只是自小体弱多病她爸妈怕她受欺负就让她男扮女装,我问她就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件事儿吗?她对此的解释是天生女相,而且从小就打球,基本是在训练基地长大的,与人接触不多,所以没被人发现过,我当时注意力都在她那胯.下那玩意儿上,觉得这东西做不了假,就勉强信了。后来四哥让我再着重调查调查这件事,我就去问了她所有的前任,结果那帮人口径一致的说没跟她上过床。你信吗?反正我不信,就在我把情况汇报给四哥的时候,他告诉我,不用查了,也没说为什么,就说麻又西没问题。”窦庄回忆着遇到麻又西以来发生的这些事儿。
七月胳膊肘拄在沙发扶手上,手扶着侧脸,伸手一根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我第一次接到四哥吩咐调查麻又西的时候,她的背景特别干净,像是被谁刻意抹掉了什么一样,当然,背景干净的咱们也不是没碰到过,我没当回事,但还是把这点重点提了一下,四哥当时的反应跟我最初看到调查结果的时候一样,有那么一丝丝惊讶,但没维持太久。后来,四哥让我给她安排个身份,到这时候,他提起麻又西的口吻就像提起你我一样了,完完全全的信任。照你刚才的说法,那就是知道麻又西是男人以后,不对,是让你再去调查她以后。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确定了麻又西是男人就让他百分之百信任了呢?”
“不知道,反正我心里知道有问题,但碍于四哥不让提这方面内容,我也就一直没多嘴,也就这么一直把麻又西当男人看,要不是四哥对她越来越纵容,越来越宠溺,我也而不会发这牢骚,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窦庄撇嘴的幅度又大了一些,以前的贝勒雨露均沾,对兄弟那是一视同仁,每个都当心头肉,现在,偏宠麻又西!也不知道这妖孽给他灌了什么*汤。
七月把窦庄的话听进了耳朵,他坐直身子,偏头看向身侧的人:“你想不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窦庄挑起眉:“怎么知道?”
“简稚不是传回消息说明天会去见博士的人吗?让他套套话,看看能不能知道他们最初绑架麻又西是为什么。”七月出主意。
窦庄瞥他:“你跟简稚熟吗?反正我跟他不熟,他那种一看就特清高的人就算会听谁的话,那也只能是四哥的,咱俩没戏,除非可以偷摸跟着他一起去。”
“你这破主意更不靠谱,简稚什么人,跟四哥一个档次的,玩闹着就给我射了一针,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双脚发软了。”
“你还好意思说,一米八几的康巴男人,被一个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给放倒了,你以后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窦庄没给七月好神色,想起来就觉得给他们大西部现眼了,出来一趟,被俩外来人抢走了贝勒,连个毛都没给他们剩下,也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褚姚他们。
七月有话要反驳:“我是康巴人不假,但我跟你一样,从小生活在北边,后来又留了学、跟了四哥,根儿的事儿早在娘胎里的时候就不知道了,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别老拿康巴人这三字儿做前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