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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如锦缓缓流转的手,庄若雪死死盯着那托盘,那神情,仿佛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而祥太妃见她这么紧张,会心一笑,也缓缓转眸去看那托盘。
只有倾城仍旧跪在那里,举着那碗茶,胳膊酸麻,表情不耐,压根不知道这三个人在玩什么把戏。
红色的娟帕缓缓揭开,托盘上赫然躺着一条纯白的丝帕,而那丝帕中间,两点樱红,宛如冬日瑞雪之中傲放的寒梅,鲜艳的色彩,煞是刺目醒神。
“什么……!”庄若雪好似蹦断了弦一样,跌坐在榻上,差点压到祥太妃的腿。
祥太妃一惊,撇开呆若木鸡的庄若雪,皱眉看着如锦手中那条帕子,脸色也从晴空万里变成了黑如锅底。
她静默不语,似乎是在竭力压抑着怒气,过了片刻,才瞪着跪拜在那里的倾城,冷道,“你说,这是不是你搞的鬼?别以为本宫这么好骗!”
倾城被她吼得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将茶盅递给玢儿,没想到身边的玢儿也呆愣的看着如锦手里的东西,完全顾不上自己,茶盅也不接手。
倾城索性将茶盅放在地上,爬起来去看那丝帕,当她看到那两点樱红,她只觉得脑子瞬间过了电,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这几个都是这样的表情了。
该死的云飞扬,他搞什么鬼!倾城暗自嘀咕,她明明睡在书凳上,连云飞扬的衣边都没沾过,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倾城对那关于一层膜的论调向来不在乎,只是云飞扬这样做,岂不是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他好看笑话!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