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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有些看不过眼,皱皱眉头,走到陈拿西身边,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没用的东西,尽给我丢脸。”
陈拿西一见是陈教授,紧紧绷着的脸立时松了下来,也不顾后脑勺痛不痛,只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我还没死。大伯,那妖女走了?”
少女的脸色越发难看,陈教授见状,又一巴掌拍在陈拿西脸上,“混帐东西,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拿西被打的有些失神,少女却在此时冷哼一声,说:“你这人好生无礼。”
陈拿西闻言,扭头一看,顿时吓的‘妈呀’一声大叫,闪身躲在陈教授身后,露出半个脑袋,颤巍巍伸手指着少女,结结巴巴的说:“她..她...她怎么还在这里。”
如来一见,嘿嘿一笑,走到陈拿西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哎,我说拉稀公子,人家明明就是天上的神仙,你哪只眼瞧见是妖怪了。你说说,这天下有这么好看的妖怪?”
少女一听,顿时怒意全消,脸上又荡漾起笑意。我一瞧,暗暗咋舌,没想到天下女子尽都一样,喜欢被人夸好看。
陈拿西将信将疑,偷眼细细打量那少女一阵,扭头看着如来,说:“她...当真不是妖怪?”
如来撇撇嘴,说:“要真是妖怪,你还能站在这里?只怕早被吃下肚去,变成一滩稀屎了。”
陈拿西显然还有些懵,没听出如来拿话救他一次又损了一回,只顾着若有所思的点头,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少女被如来不着痕迹的捧了一把,心情大好,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嘬起双唇吹出一声悠长的哨声。
片刻,少女终于止了哨音,说:“几位客人,请稍等,饭菜很快就好。”
说罢,款款迈步,朝那高台而去。如来眨巴眨巴眼,疑惑的看少女背影,说:“她居然不请咱们进屋?”
空气里飘来一阵淡淡的烟火气,我豁然转身看去,只见下方十数座吊脚楼上空,不知何时,竟升腾起一道道缭缭青烟。
伴随着青烟升腾,猴群‘吱吱喳喳’的吵闹声再次传来,而且越来越近。不消多时,就见寨子周遭的山林间,枝叶摇摆不定,偶尔还能瞧见枝叶间隙中,一闪而逝的黑影。
与此同时,有十几人抬了桌椅沿着寨内曲折小道,缓缓朝我们走来。很快,那十几人来到高台下的院内,放下桌椅安放整齐,却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看着那十几人,不由皱眉,心中有一丝不安。大海轻轻一碰我,悄声说:“那些人,有点不对劲。”
我点点头,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脚步,脑中回想起方才离我最近那人的模样。那是一个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身着普通苗服,脚穿草鞋,腰系布带。乍一看来,没什么不对。
然而,细细口味,才觉其中诡异。
那青年男子脸色煞白,手脚却呈青黑色,行走间无声无息。甚至,在离我最近的那一刻,我都没听见他的呼息声。
无声...无息。
那十几人仿佛幽魂,好似行尸走肉,只见其人,不闻其声。
我的心跳加快,抬头看向高台上的少女。只见,天光黯淡,竟是不知不觉过了一天,眼看这天就要黑了。少女站在高台边缘,此时竟已是看不清她的脸。阴影中,也不知她是否在笑,
很快,将将离去的十几人又抬了桌椅回来,依次安放于青草满地的台下院里。随后,再一次无声无息的离开。
当那十几人来回数次抬来桌椅,终于,台下众人尽都察觉到了异常,本来偶尔还能听见的说话声也渐渐止歇。众人看似无意的挪动脚步,慢慢挤在一起,眼里有疑惑和惊惧,四下里不停张望。
柱子低头站在我和大海身后,轻声说:“大海哥,那些人...只怕全都是...死人。”
有些事明明心里早已猜到,但未曾说出来,还能自歁歁人。然而,一旦说破,就有大恐惧。
苗寨一片死寂,柱子的话声虽轻,但台下众人全都一字不落听在耳中。一时间,举座皆惊,俱都不安的骚动起来。
桌椅越来越多,天色越来越暗,山风越来越冷,周遭越来越静。
耳中只有众人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和渐渐粗重的呼吸声,无形的恐惧在悄然漫延。高台上的少女,如行走在黑夜里的妖魔,白天幻化成美貌女子,在黑夜里就变成恐怖的存在,饿食人心,渴饮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