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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只在电视和杂志上看过左纪席的报道,隔着遥远的网络和虚假的镜头,她早知道这个男人帅得不懈可击,只是今天一看……哪里是无懈可击,明明是天理不容好不好!
年子玥拿刀的手抖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就在手臂上狠狠落了下去,疼得她“厮”了一声。
心理骂了句娘,她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没轻重!
殷红灼眼的血顺着三寸长的伤口绕到手腕,流过指尖,滴在白色圣雪的床单上。
一滴,两滴,三四滴……
如火的红,旖旎了整个套房。
左手收刀,右手扯纸,捂住伤口,年子玥转身走出3298,头也不回。
绛红色的单袖鱼尾礼服勾勒出曼妙身姿拐出房门,消失在地毯铺满的走廊尽头。
窗外是灯光璀璨的台城夜市街,霓虹绚丽得让人应接不暇,车水马龙的公路分明充满了嘈杂的喧闹,人站在套房里,静谧,俯视,恍若鸟瞰全城,高人一等。
几乎是关门的同一秒,男人眸子一裂,睁开便是如狼般的犀利野性,哪有一丝昏迷刚醒的迷茫。
他根本没有昏迷。
自幼身在庞大污浊的左氏,左纪席的细致入微和心思缜密非一般人可比。只是今天这个女人放倒他的方式比较有新意,知道他用餐完毕有用温毛巾擦嘴的习惯,她就是在酒楼给他的毛巾里下了药,只等猛烈的迷药沿鼻息入体。
他掀开被角,自己的黑色平角内裤乖乖的还在。看着床单上的一滩红色血迹,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花,他嘴角缓缓上扬。
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