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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麻烦啊。”
徐书麟喃喃了一声，一拳砸晕黑夜一号，而后抿着嘴向系统发问，“有没有消除记忆或者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的方法。”
话说的后面，徐书麟眼神里闪烁着一道狠辣的光芒，心里冒出的念头是斩草除根，这种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方法都有，消除记忆的话有两种，消除一定时段的和消除所有的……至于让人彻底消失，会麻烦一点，对眼下而言，先杀了这两人，然后找个坑埋了，再将他们的气息全部抹除，但后续是否会被他们的人发现，就不敢保证……”
系统的声音让徐书麟嘴角微微扬了起来，时隔几日，再次听到另一个系统的声音，他不由得感觉到亲近，他笑了笑：“有消除记忆的方法就行，把他们最近24小时的记忆消除掉就行。”
“等等……你刚才说我可以将这两个人杀了？但……这不被系统允许啊！这不是你设下的规定吗？”徐书麟颇为诧异地追问道。
“我所说的自然有我的道理……”系统仿佛成了矛盾体，它补充道，“而且谁说了，我是系统呢！”
“啊……”徐书麟彻底呆了，他此前猜测系统存在两面性，而此时，系统的另一面竟然告诉他，它不是系统！
这……还是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系统吗？
这几日来，通过学习，他已经知道系统的强大之处，不管是在主世界还是副世界，系统几乎无所不能无处不在，它所定的规矩就是规矩，它所构造的世界规则是所有的觉醒者都要遵循的真理，它如同千千万万的幽灵，监控并引导着每一位战士的行动……它真的很强，强的令人敬畏，强到令人胆战心惊。
可是……居然有另类的存在，可以屏蔽掉系统的规则！
这无疑让徐书麟震惊不已，而渐渐的，他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漏洞？”
“漏洞，倒也形容的贴切……”系统缓缓地说道，“不过我不是漏洞，漏洞可以修复，我却用不着……我很强的。”
徐书麟嘴角抽抽，他还真的信了它的话，能够屏蔽某些系统规则，如何不强！
“你快些成长起来吧，等到了足够强，或许能够探寻到这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的秘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这背后到底存在着什么……但现在，你还是不要多问，另外你下次与我联系的时候，不要再用‘系统’这个称呼，改个称呼，叫我‘零’。”
零！
徐书麟点了点头，既然知道了零的真实存在，他很乐意这样做，与冰冷的系统相比，更人性化的零才是徐书麟喜欢的。
“我无法像系统那样一直存在着，只能在你提升了实力的时候出现，这一次因为你胜利完成了燕子山副世界的任务，实力提升了一大截，所以我可以停留的时间会长一些，但……估计等到下一个副世界开启时，我又得消失一段时间。”
“记住！副世界依然是系统的副世界，副世界开启之后，系统的威力会达到最强，所以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试图唤醒我，如果我还在，我会主动提醒你，清楚了吗？”零极为严肃地说道。
徐书麟点了点头，不由得暗自心惊，系统……总还是那个强大的系统啊！
“好了，先料理一下眼下的事情吧。”零说着，便消失了。
徐书麟眼神微闪，一脚踩在了黑夜一号的大腿上，稍一用力，黑夜一号“嗷”的一声痛醒了过来，他先是迷糊地甩了甩头，而后脸色剧变，大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用不着这么折磨我吧，很疼的！”
“疼是疼了点，不过可以留住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