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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息危”两个字虽然还在天书碑上,颜色却是黑的,刻迹也极浅,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与之相反,它旁边生出了一朵莲花图腾。
莲花上的金色光芒淡得出奇,忽明忽暗,似有似无。
天边的风很大,吹得我几乎要站不住,可这并吹不散我身体里的热意,我关节酸软,直想找个东西靠一靠。这该死的春毒,难缠得超乎想象,由内而外,我身上又痒又热,为了缓解一阵强过一阵的躁动,我用力扯了扯领口。
却不想,衣料摩擦皮肤的感觉激得我差点申吟出来。
白夜专注于莲花图腾,一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
他笑着说:“有点可爱啊。”
我强忍着不适,在心底默念冰心诀,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重新去看那朵幼小的莲花。若不是这花很容易和莲烬联系起来,那确实是有点可爱的。
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花瓣,“这就是新的妖皇吗?传言果然没错。不过为什么是这样的……”天书的表达方式有点怪,怪得简单明了,连名字都还没起,一眼就能看出小莲花的身份。
“妖皇的生命迹象这样轻,能不能顺利出生还很难说。”白夜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惋惜,他转过脸来问我,“你不想去魔界看看他吗?”
“莫名其妙,仇人的儿子,我为什么要去看?”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我一口气没上来,不好的感觉加剧了。
“那怎么能是……仇人的儿子?”他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我,尽问些无聊的问题,“你恨他恨到了连他的儿子都不接受的地步了吗?”
我想说,莲烬的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咒他生不出来已经算是善良的了,但身体里的*之火燎得我呼吸急促,快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白夜脸色一变,抓着我的手道:“你难受就应该告诉我,我们下去疗伤。”
“不,别浪费你的治愈术了……”落地的那一瞬,我不但没有感到踏实,反而双腿打颤,有些支持不住了。
“这算我免费奉送的,不需要你还十年修为。”
“没有用的。”我细细地喘-息着,腿一软,倒在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
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味道带着男性特有的气息,我靠在白夜胸口,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犹如饮鸩止渴,我贴得更近些,隔衣传来的体温引得我兴奋极了。
“梨花,你身上很烫,一定要尽快填平伤口才行。”
“不、不是,我中毒了……”
实在瞒不过去,我窘迫地看着他道:“极乐虫……你听说过吗?我们是不是要出去找解药?”
“……”
白夜神色一僵,我以为他听不懂,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一遍:“未明说是一种催情毒素,运功之后会扩散全身……我用灵力压不下去,所以,普通的治愈术只怕也是不行。”
“……”
看他的样子,我好像是没救了。
我的膝盖弯了弯,这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两腿间轻轻地摩擦,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涌了上来,“嗯……”我忍不住夹紧腿,身体绷得紧紧的。
陌生的感觉折磨得我想哭。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很想把自己打昏过去,可如果那样的话,*就得不到纾解。一次已经这样难熬,以后一个月发作一次,我次次都要把自己打昏吗?
我一阵发晕,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
白夜及时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我道:“已经这样了,你还忍着干什么?”
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我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流过,电得脑子一片空白,再也顾不得隐忍和羞涩,只想在眼前这人身上索取更多。
衣服一件一件地坠入尘土,白夜抱着我,把我放在一堆柔软的衣物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在他欺身覆上来之时,我神思昏聩地勾着他的肩膀道:“等一下……”
他置若罔闻,专挑我受不了的地方下手。
我闷吟一声,呢喃道:“加上这一次,算我统共欠你二十年修为。我中毒的事情,你别说出去……你要是说出去,我就不要你帮我了,你现在发誓……不然我……”强烈的刺激让我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完整的字句,白夜有没有答应我也不知道了。我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清丽如画的脸,逆着光,越来越朦胧,却是记忆中最美的样子。
我躺在天书陵的妖界碑前和一个不会有结果的男人纠缠,很痛,很刺激。
沉溺于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中,我痉-挛着仰起了脖子。
如此满足,如此空虚。
明明醉生梦死欲罢不能,却又空荡荡的觉得伤心。是的,伤心。伤心一切只是一场我一厢情愿的春-梦,醒来之后,我还是我,他还是他,交易结束了,就不该再有交集。
二度攀上顶峰,我在极度的快意中陷入了昏死的状态,好一会儿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直到滚烫的液体煨得我既舒服又暖和,我才灵魂复位,渐渐地有了知觉。
“白夜,地上有点凉,你抱抱我吧。”我轻声道,嗓音甜腻,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他依言,却并不知道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无法看清我的表情。那是一种烈火烧过之后,只剩下灰烬的荒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一直流到了心窝。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吧。
莲烬曾经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和他上了床,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了。希望他能遵守他的誓言,但凡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把这件事拿出去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