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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不进去啊?不进去就别站在门口啊。”有人在身后说。
程木秀带了竹篓站在门中间,正好挡住了人的去路。程木秀道了声歉,赶紧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见是一间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面有扇中门,后面大约是医馆的内院和住宅。
屋子虽然不大,但里面陈设不多,所以也不觉得拥挤。靠墙是一排整齐的药柜,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在忙绿的看着药方抓药和秤药。
屋子中有一张桌子,坐着一个一个年近半百、精神矍铄的大夫,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
马大叔说回春堂的大夫是个有点怪癖的人,但这么看上去,跟病人说话很有耐心,笑容可掬的。
程木秀就想,这是不是又是众人的讹传,就象传说那位夏公子是个神医一样,都是因为添加了想象的结果。
等候着看病的人有三四个,都坐在门边的凳子上等着。花彩云和刘宝琴也在那里。
花彩云的脸还是包得好好的,因为这里是医馆,来看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精神萎靡,有些人烦躁不安,也有些只是纯粹陪着病人来的。所以花彩云的样子也不算多突兀。
很自然大家认为她只是染病了而已。
看见程木秀跟在自己后面也进了医馆,花彩云就有些有些疑惑,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想要探究竟她是来干什么的。
程木秀不理她,只是走到药柜前问小伙计。
“我想找一个人,叫陈叔的,他在吗?”陈凡当时就让程木秀这么称呼自己的。
小伙子头也不抬,说:“看病在那边等着。”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就是来找人。”程木秀说。
“找人那也在那边等着,陈叔后面有事后面去了,你在这里等一会吧。”小伙子仍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门外又走进来个手里拿着方子的人,把方子递给伙计帮抓药。伙计抓起方子快速浏览了一眼,点点头,也是叫那个人在等等。一边手上不停的把分好了药材包起,绑上绳子,递给边上已经等着的人,又开始抓下一副药方的药材。
可见真的是没空搭理。
他也不是有意慢怠,而实在是很忙,程木秀也认为跟病人抓药比起来,自然是病人更重要,于是就带着竹篓到了边上等候。
既然伙计说陈凡等会就会回来,那就等一等吧。
堂中显然只有这位年纪大一点的大夫在,并不见那位所谓神医夏公子的身影。
坐着等候看病的花彩云又不安定了,东张西望了一下,说:“不是说回春堂里的有个神医吗,很年轻,这个老头看起来不象。”
旁边人就有人说:“你别瞎说话,这位老大夫是夏公子的父亲,医术也是很好的。”
花彩云对听来的话深信不疑,说:“那以前都说没人到回春堂来找大夫看病的。要是医术好,怎么会没人来。”
花彩云的声音不小,程木秀就觉得这个人简直作死,当着大夫的面说这种话,竟然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她还想看病吗。
那人听了就很不舒服。“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就是住在附近的街坊邻居,大家都知道夏大夫的医术好,脾气好,你从那里听来的说不好。”
“可我就是听说现在这里来了个神医,我就来找神医看病的。”花彩云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说。
那人气呼呼的说:“你以为随便什么人说叫夏公子看,夏公子就会看吗。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就算是达官贵人,要找夏公子都还要亲自请呢,你算什么。我看呀,别说找夏公子看病,就连夏大夫你也不用找了。”
花彩云被塞得哑口无言。
程木秀觉得这人的脑子简直没救了,人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说这位夏大夫就是神医的父亲,她当人面这么说话,不是作死吗。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引得众人侧目。
程木秀撇撇嘴,就当看热闹。
泠镇又不是望溪村,可没人会把她当会事。花彩云被呛了一顿有点想发作,就被旁边的女儿拉了一下。
“娘,我们是来看病的。”刘宝琴低声说。
花彩云这才想起来重点来了,只得气呼呼的收敛,并且冲着那人哼了声,倒没再说话了。
陈凡迟迟没来,伙计仍然忙个不停,程木秀只能耐心的等候。
这么过了一会,就轮到了花彩云看病。
花彩云的样子有点不情不愿的。
夏大夫倒是象没有听见他们刚才说话的样子,还是一脸和善的问她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