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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一千两!”这是刘员外家的独子。
欧阳绥德眼里流出对这些俗人的不屑,他不耐烦道:“五百两,”这一说话大家都笑了,妈妈正要与欧阳说话时,他接着说道,“金子!”
人群又是一阵抽气,谁也没再喊价,之后人群暴发阵阵私语。
怜月纳罕,五百两金子!江南会有谁这样大手笔?
妈妈也惊呆了,忙上前问这个没见过不相熟的男子,“公子,您......”
欧阳放下酒杯,“五百年金子为怜月梳拢。”他的一个眼神传给妈妈,妈妈笑意更深了。
“好好好,这位大爷,我们怜月在后面呢,我这就领您过去。”
欧阳跟着妈妈来到帘子后面,怜月正襟危坐着,有些忐忑不安。
“大爷,今晚就让怜月好好服侍您,啊?”妈妈说完赶紧撤了。
怜月一把被欧阳抱起,“你屋子在哪儿?”
“大爷还是放奴家下来吧。”说话间就红了脸,这种小把戏怜月得心应手。
欧阳的手抱得更紧了,“说不说?恩?”
怜月笑着答道,“东边楼上第一间屋子。”
蔡恒被妈妈喊来给怜月屋里上席面酒菜,他特意将怜月喜欢吃的跟大师傅说了,正准备摆碗筷时,门开了。
他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抱着怜月,他低下头,喊了句大爷,欧阳应了句“恩,”又让他下楼多拿几壶上等的酒,丢给他一锭银子,抱着怜月进了里面。
蔡恒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