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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钰意味深长地道：“说明她很听你的话呀。”
宁戈：“……”
褚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发现吗，庄周梦蝶对你的关心是有反应的哟！所以说，现在除了需要知道庄周梦蝶到底是妹子是人妖还是别的生物以外，只要你按照我的指导一步步继续，我敢保证你肯定追得到妹子！”
宁戈想了想：“要多久？”
褚钰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下去：“多久？卧槽你都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宁戈认真道：“嗯。”
褚钰十分无语地看了他好一会，才道：“这可说不好。”
他神色变得郑重起来，将耳机摘下，“你要知道，游戏里面的任何一个人，所表露给其他人看到的，都未必是他真实的样子，也许这个人看上去很好接近，实际上却防备心很重，那个看上去什么也不在乎，实际上心底有非常珍重的东西。”
他看到宁戈听得十分认真，简直就像当初上那门宁戈最敬重的教授的课一样，“在不知道庄周梦蝶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谁能说得好以后是什么情况？宁戈，你是我兄弟，我不想你第一回投入真心就受伤，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跟庄周梦蝶再发展下去，毕竟庄周梦蝶是什么人谁也不知道，万一那边是个人妖呢？”
见宁戈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褚钰继续道，“但既然帮你是你所希望的，所以我还是会帮你。但我会想办法查到庄周梦蝶的身份，尽量避免掉那些伤害。我希望你在此之前，别陷得太深了。”
宁戈没有说话。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庄周梦蝶感到不一样的呢？
他真的说不上来。
褚钰的话他很明白，褚钰是为了他好他也心知肚明，可是——别陷得太深？这种事情又哪里能跟编程一样，只是纯粹的0和1，完全能够控制？
第二天，胡蝶临近中午才起床。
她前一天晚上虽然在1点钟以前就爬上床了，但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也不知究竟几点才睡着。
11点多起床的时候，胡蝶就看到钱琪琪已经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了。
听到动静，钱琪琪回头一看，吃了一惊：“……艾玛胡蝶你晚上干嘛了，这么大的黑眼圈！”
胡蝶莫名地就有点心虚，眼神飘忽了一下：“不就是玩游戏吗。”
钱琪琪若有所思地转过去看了眼屏幕：“真的？”
胡蝶点头：“是啊，不过你的号没组上队，副本还没过呢，我倒是过了第一个副本。”
钱琪琪嘿嘿一笑：“是和谁过的副本啊。”
胡蝶道：“几个朋友啊。”
钱琪琪还是笑：“这几个朋友里有没有钱多多啊。”
胡蝶道：“你今天问题真多。”
钱琪琪道：“小胡蝶，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真是坦坦荡荡，你早就直说了，会这样顾左右而言他，有情况哦！”
她一边起身让开，将屏幕上论坛的截图给胡蝶看，“果然有钱多多吧，首推副本，还蛮牛的嘛。”
胡蝶这时候已经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道：“没错，就是有土豪大大啊，我还跟他们组了个固定队呢，有什么问题？”
被她这样一说，钱琪琪本来有些怀疑的心思反而不太肯定了：“没问题，没问题，不过现在你就要去跟他们一起玩吗？”
胡蝶道：“不啊，先带你练会级吧。”
钱琪琪乐了：“哈哈哈钱多多肯定会恨死我的。”
胡蝶：“……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