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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的事情,总要有筹码。
那女人只好接过了后面人手里的银行卡,放至自己的抽屉里,才拿了一把钥匙,带领陆云深去监狱最尽头的一间牢房。
走廊阴冷,常年开着日光灯。
来来回回的曲折绕着。
最终在一扇银灰色的小铁门前停下,上面有一小扇玻璃窗户,但是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咔——”
门锁打开。
“陆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稍后您带陆二少直接走就可以,我去前门门卫说一下。”
陆云深淡淡的点了点头,才推门进去。
门推开,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吱呀声,陆云深转过头,淡声,“你们在门口等着,让司机等下备好车。”
“是的,陆先生。”
陆云深走进去。
空气里是安静。
陆景深斜斜的靠在墙边,身形颀长而瘦削。
这虽然是牢房,但是完全是高级套房的标准,厚厚的深黑色的窗帘半拢着,只有外面的一丝光线泻入。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墙侧的酒架空了一大半。
修长的手微微挑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刺眼,甚至能远眺到远方的海面。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眼前满满的都是叶倾城的影子。
她飞扬的白色裙裾在阳光下变得模糊,淡淡的笑容高雅一如月光下皎洁的百合花。圣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