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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郗称又失败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还没等他对由余下手的时候,由余已经跑了。父亲姬郗被抓之前,就已经让他离开晋国了,不想这中间又出了母亲去世这事情,现在母亲也去世,他更是无牵无挂,也该走了。
“管家,我准备离开这里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前往翟国寻找重耳公子,府里的事情就全摆脱你了。”由余对管家交待道。管家也是几十年跟着他们家的老人手,值得信奈。
“可是公子,一般性的事情,我也就不跟你说了,但若有大事,我该如何跟你说呢?或者说是去哪里找你呢?”管家问道。
“哎---,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走后,绛都的这座府邸就交给你了,不管有什么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由余直接将绛都的府邸交给了管家,懒得麻烦这事那事。
一听这话,管家赶紧跪倒:“公子切莫这样说,不管怎么说,这座府邸还是你们姬家的,也就是公子你的,我只是暂时提公子看管罢了,等到哪一天公子你想回来了,奴才随时伺候你。”
“好---,就此别过。”既然管家不肯接手,由余只好先这样定下来,现在他真的不想要这座府邸了,那里有他太多的伤心,现在他要离开了。
于是由余在埋葬完母亲之后,没有太多的停留就直接驾着车离开了绛都,他知道父亲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就绝对不会再有偷生的想法,绛都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驾着车,由余一路向北而去。
越往北走,天气也就不再像绛都那样热了,由余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于是驾着车,望着两边的山川河流、花草林木,以及飞来飞去的鸟儿,不知不觉就走出了上百里,现在他该思考如何前往翟国了。
翟国在大河西岸,可是他驾着马车该怎么跨过大河呢?
他不想丢掉自己的车驾,这可是他唯一的代步工具,一旦离开马车,如此远的路让他一个人步行,那简直就是等于在要他的命,他做不到。
由余毕竟出自于官宦人家,对于晋国的山川地形是有所了解的,他知道从晋国一直往北走就会进入大漠地带,到了大漠之后,南北走向的大河也就到了最北头,从这里开始,大河就要东西流向了。于是沿着大漠再往西,到了那里水势就会平缓,说不定就能够驾车渡过大河。
想到了这一点,由余只好继续驾车向北行驶;为了安全起见,他一直没有离开大河的沿线。
这一走可就不是上百里地了;越往北走,天越来越高,地越来越阔;真是天高地阔,草木茂盛,草丛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不知名小鸟的叫声,这种叫声让由余暂时忘记了伤痛。
又是几天的行驶,由余终于来到大河北岸,这里已经是戎狄的地界了。
时不时有戎狄牛羊群和放牧的戎狄人从他的身边经过,由余心中暗暗害怕,担心随便哪一个路过的戎狄人都会将自己抓走。但事实上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那些从他身边经过的戎狄人并没有将他抓走。
这些年来,晋国内乱不断,无暇顾及与北边戎狄的较量,倒是往来戎狄与中原之间的商旅不断。于是乎这些路过的戎狄也把由余当做是前来戎狄经商的商人或者是中原国家的使者了;再说了由余一路过去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和胆怯,这更让戎狄人坚信他是前来戎狄的商贾了。
沿着大河北岸继续向西行驶,水势愈加的平缓,由余准备找一处平缓的地方试着渡河。
于是走下车,将辕马拴在河边的树上,随后找了一个木棍,走进河里,一点一点试着河水的深度。
此时正是是初秋时节,河水还不算凉。在水里试了一段之后,由余感觉这里的河水不算太深,驾车兴许可以过去。于是原路返回,准备驾车过河。
返回到河岸上,由余解下马车,正准备驾车进入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