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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杨头正在那里跟杨永青那商量纳彩啊,成亲啊,以及婚后对金氏的赡养等一系列事情。
成亲了,就是一个小家庭要诞生了。
该有的责任就要承担起来,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那说。
没人留意到人群外面,李绣心不时望着院子外面浓浓的夜色,坐立不安。
最终,她趁着大家不备,起身溜出了堂屋,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福伯,花花当真不碍事吧?她好长时日都没有这样呕吐过了,我真的好担心……”
村南头的老村医福伯家,萍儿看着躺在小床上眉眼紧闭的花花,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担忧。
福伯正在那里为花花把脉,翻看着花花的眼皮,舌苔,又询问着萍儿一些事情。
萍儿努力的回想,告诉福伯:“打从今年过完年,就咳过一回,今个是头一回呕吐。”
“我们吃过晌午饭才从镇上动身回村的,路上啥都没吃,”
“到了家后,她说渴了,我就去灶房给她烧茶喝,怕她饿,就顺手煮了一只水煮鸡蛋。”
“刚吃完鸡蛋没一会儿,就开始吐了,额头滚烫滚烫的,可把我吓坏了……”
福伯听完,然后又诊断了一番后,对萍儿道:“大碍应该是无大碍的,说到底还是身子受凉。”
“坐车回来路上受累,然后消渴,吃了鸡蛋后促发,才发热呕吐。”他道。
萍儿一脸的慌乱,“福伯,求求你快给花花开些药吧!”
福伯点点头,先是拿出一颗药丸来用水喂花花吞下去了。
然后又抓了一包药给萍儿:“回去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喝早晚两回。”
“五天内最好不要出屋子,不要蹦跳受累。”
萍儿连连点头,“那吃食方面要注意些啥?”
福伯道:“忌辛辣油腻,生冷刺激,宜清淡,多保暖。”
“夜晚临睡前用热水烫脚,对身子的恢复更佳。”他道。
萍儿再次点头,将福伯说的每一个字都牢记在心。
又观察了一会儿花花的情况后,萍儿背起花花打算离开。
“要我送你们不?”福伯问。
萍儿摇头,“多谢,不用了,都是村里,一会儿就到家了。”
福伯道:“咋就你一个人带花花过来?晴儿她们不晓得?”
萍儿道:“是我瞒着晴儿的,她都不晓得我回村来了,今夜三叔家办中秋家宴,大家伙儿都在那边陪老爷子喝酒。”
福伯恍然,“那好吧,我送你到路口。”
福伯把萍儿和花花送到路口,方才转身回家。
萍儿背着花花径直朝村口的池塘那边走去,途径旺福家附近的时候,萍儿突然想起了前段时日听到的关于大平给雷劈死的事情。
后背陡地一凉,赶紧加快步伐。
这个时间点,村里人家几乎都在吃饭。
关着门窗,只有微弱的烛火洒出来。
萍儿脑袋里嗡嗡作响,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脑袋里却总是忍不住幻想出一堆的被雷劈死的画面来。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打颤。
花花吃过了那颗药丸后,趴在萍儿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萍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脚下更是没有章法的跌跌撞撞朝前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