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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薛品寒知道挂断电话的绝不可能是董易奇,那么只有是袭击他的那个人干的。
薛品寒不敢再往下想,心急如焚的加大马力往东董易奇的家里火速赶去。
董易奇住的地方不算太偏,在二环,可是这个城市实在太大了,内环跟二环之间即使畅通无阻地飞奔也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薛品寒很担心在这漫长的一个小时里,董易奇是否能够顽强地挺住直到他赶到。
他把车子开得飞快,四个车轮都飞离了地面,轻飘飘的往前疾驶。
二环的公路人烟似乎比内环少很多,还未到夜深,路上已经看不到多少行人,即使有那么几个,也是很古怪的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失魂落魄般的缓缓移动,他们的样子既不像是在散步,也不像是往家里赶,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但是,薛品寒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想快点赶到董易奇的家里。
越往前开,似乎越荒凉,两旁的公路的路灯散发出昏暗和诡异的光芒,路上再也看不见一个人,显得死气沉沉,只有车前灯的两束光线照亮前行的道路,一些景物忽隐忽现,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在夜风的吹拂下,影影绰绰,形同鬼魅,薛品寒的心莫名的不安起来,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忽然,从路边猛地窜出一个人,拼命的挥舞着他的双手,拦住薛品寒的去路。
薛品寒的心猛地一缩,狠狠刹住车子,身子随着惯性往前一冲,头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等他抬起头来,早已感到脊背凉嗖嗖的,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当他看到车外的景物时,更加心惊胆寒。
他惊疑的下了车,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湖,自己的车子已经开到了湖边,再往前一步就葬身湖底了,看来刚才出现的那个神秘人是来救自己的,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
薛品寒看着开满荷花的大湖,陡然间心里冒出个疑问,前方没有路,刚才那个人难道是悬浮在大湖上阻拦自己的吗?一想到这里,薛品寒心里不禁一颤,浑身有种发冷的感觉。
他立即返回车里,重新开上公路,心急如焚地往董易奇的家赶去。
董易奇正如薛品寒猜测的那样,面临着生死关头,好在他也是见惯了生死大场面的,虽然心里发怵,可是表面上一点也不显露,尽量的跟那个神秘的可怕的不速之客虚与委蛇。
他一边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一边不动声色的悄悄地缓缓地向壁橱靠拢,枪,放在那里。
那个人轻蔑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足一提的猎物,嘲讽地说:“你们不是费尽心机想抓我吗?我现在可是送上门了,有本事抓吗?”
说完得意地仰天大笑,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一股森冷的阴寒之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寒气慢慢浸透董易奇的全身,他无发控制的狠狠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的手始终背在后面,似乎藏着什么。
就在他即将逼近时,董易奇孤注一掷,像闪电一样快的抓住了枪,果断的对着那个人的胸口就是一枪,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沉寂的夜空,让人听了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那个人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寒光闪闪的大刀,恶狠狠地向他劈了过来,速度太快了,即使董易奇反应奇速,也未能躲过,肩头已重重划了一下,顿时鲜血欢快的往外流淌,迅速染红了半身衣裳。
而那个人明明击中了要害,也一样有血流了出来,但是好像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用手把胸口流出的血送到嘴里,样子既贪婪又狰狞,即使是董易奇这么胆大的人看了,也感到头皮发炸,浑身发冷。
他强忍住内心的慌乱和肩膀上钻心的疼痛,连着向那个人的眉心射了三枪,每射一枪那个人的头就被枪击的力量往后一仰,一股殷红的血从他的眉心流了出来,像一条妖异的血蛇在他的脸上爬行。
那三枪似乎让那个人彻底震怒了,不再愿意继续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森、更加恶毒,紧紧地盯着董易奇,恨不能立刻把他千刀万剐。
董易奇禁不起这种带着死亡之气的目光,被盯得汗毛倒竖,一转身仓皇的逃进了自己的卧室,“啪”的一声重重的把门关上,反锁,整个背抵住门,狠命的喘气。
肩膀上的血仍旧不停地往下流,顺着手臂,流过指尖,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死亡的血花。妖异,鲜艳。
不容董易奇想出对策,门外已经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擂门声,那道平时看起来还挺结实的木门,此刻变得不堪一击,每擂一下,都会剧烈的震动一下,似乎随时会城池失守,外面的那个恶魔一样的人就要破门而入一样。
董易奇用力用背抵住门,那剧烈的震动通过门传到他的身体上,直达他的心脏,引起强烈的震撼,这种震撼让他肝胆俱裂,冷汗顺着脊背不断的往下流。
窗外,乌云似乎散去,一轮新月高挂在天空,冷眼看着人世悲欢。
今晚,他能否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