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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凡婆罗被方疚疚的话说的一愣随后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赞赏,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是这么一个勇敢的人。
语凡婆罗的动作真的实在太过简单了,比起濮阳冥寒的动作都还要行云流速,还要简洁,不过这是没有办法,语凡婆罗上一世是杀手,杀手就是这样,你不快点解决别人,别人就会先解决掉你。
“啪!”
当语凡婆罗脚踢在方疚疚的脚关节上时,方疚疚忍不住脸色变得惨白,但还是硬挺着站着,其实语凡婆罗已经将自己的力道给收了,但是对于方疚疚来说都真的太强了,这让方疚疚明白自己对上那些高手的差距。
如果下一次遇见跟语凡婆罗一样的,那她是不是就一定要等死,是不是再一次拖濮阳冥寒的后腿,不要!她才不要,那样的她不是她。
手再一次握成了拳头对上了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摇了摇头,这丫头也实在是太拼命了,以前她都没有见过像方疚疚这么拼命的。
要知道她的力道最轻都可能要一个人的命,可是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的固执,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想说不要再打了,可是方疚疚只是对着语凡婆罗点点头,意思是继续,她没关系的。
突然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固执,这丫头到底在坚持些,抿了抿双唇,虽然非常的无奈,但是还是慢慢的向前出招,而这次是方疚疚的后脑勺,这里是要命的地方,语凡婆罗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最后轻轻拍在方疚疚的头上,可是那一轻轻的动作却让方疚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方疚疚趴在地上喘气,实在有些无奈,自己是不是输的有些太过难看了,可是不输怎么长记性。
握了握双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此时的她差不多全身都已经肿了把!但是这是变强必须经历的道路。
只有战斗才能够让自己变强,让她每天在院子不停的练那些重复的一遍一遍的动作,只可能让她永远都不能够进步。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方疚疚的站着的身体摇晃着,这一身真的是撑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意志力在哪里,此时怕是早就昏过去了。
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执着,如果语凡婆罗的,她执着于濮阳羽,而她同样也执着于濮阳冥寒,她想要和濮阳冥寒并肩站着,而不是拖濮阳冥寒的后退,让他永远保护着,那样的她永远都配不上濮阳冥寒。
“啊!”
望着语凡婆罗,方疚疚的目光从混沌变得认真,突然大喊一声,朝着语凡婆罗冲了过去,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摇了摇头,这丫头!
可是方疚疚突然攻击她的腰部,让语凡婆罗心底一阵吃惊,急忙的退后,方疚疚的下一个动作又接了上来,她的动作极快,实在想不出,这刚才与语凡婆罗比了那么久的方疚疚。
方疚疚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拼了命一般,不停的朝着语凡婆罗打来,那一瞬间,语凡婆罗就只是她的敌人而不是她的朋友。
接着那一个一个的动作,语凡婆罗的心底暗惊,这丫头的力量怎么越变越强了,不过这丫头现在力气应该透支的,可是这丫头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力气透支的人。
渐渐的语凡婆罗的呼吸有些重,她居然感到了累感,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有着不可思议,同时也有着欣喜,这丫头她小看她了。
“嘭!”
终于无力的倒在地上,语凡婆罗喘着气望着倒在地上的方疚疚,“丫头,还打不?”
方疚疚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用自己已经举不起的手臂轻轻挥了挥,然后整个人没了声音,而等语凡婆罗反应过来时,只见方疚疚已经睡着了,望着方疚疚睡着的侧脸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那么执着干什么。
不过突然有些理解方疚疚的心情,其实她们的性格蛮像的,为了一件事情拼了命,明明就不需要那样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变成那样。
方疚疚醒来的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四肢酸疼,根本动都不无法动弹,而语凡婆罗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望着床上醒来的方疚疚脸上满是无奈。
方疚疚一瞧见语凡婆罗脸上就满是苦笑,“你说,你昨天趁着我睡着了,是不是又继续打我了,我现在可是动都动不得。”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那一脸你把怎么了神情,心底满是浓浓的无奈,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你丫头好意思说,昨天你跟拼了命一般的打,我还以为你跟我有仇了,好了,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按摩,明天你就大概能好了。”
语凡婆罗说着就将粥摆在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闻见粥的香味,顿时肚子就发出了'咕噜'一声,引的语凡婆罗不由的一笑。
方疚疚白了语凡婆罗一眼就要朝着粥奔去,可是奈何身体根本就动弹不了,顿时方疚疚的眼睛变成了哭笑不得,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报复方疚疚刚才的白眼,居然不理会方疚疚,自己端起粥在方疚疚的面前吃了起来,顿时'咕噜'一声再一次响起,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背影有些苦笑不得。
“姐啊!大姐啊!大大大姐啊!我饿了。”
方疚疚一声一声的哀嚎着,才让语凡婆罗终于起了同情心,好吧!不是同情之心,只不过是想要封住方疚疚的嘴,不想要在听到方疚疚那哀嚎的声音,那声音的确,不是的确而是非常的刺耳。
吃着粥,方疚疚突然发现有个姐妹也不错,因为两人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缘故,两人都非常的信任的彼此
“濮阳羽那家伙把你们婚事定在了什么时候?”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疑惑的问道语凡婆罗,只见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望了方疚疚一眼,想着那日子,道,“就在下个月的一号。”
“啊!一号,我不能参加。”
方疚疚躺在床上,脸上满是哀怨,不由的引起了语凡婆罗的疑惑,“怎么不能参加?”
方疚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告诉语凡婆罗这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体质很奇怪,见不得冷,到了冬天就不能够出去了,不然会被冻死的。”
语凡婆罗的眼神望着方疚疚满是诧异,不能见冷,那是什么体质,语凡婆罗十分疑惑,但是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心底有那么几分方疚疚是不是在开玩笑的感觉,可是当看到方疚疚那前所未有的严肃脸色时,语凡婆罗感觉方疚疚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好了,你别那副神情,我没跟你开玩笑,对了,既然我们是姐妹,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上次夜宴上我给你说的事情不是开玩笑,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家伙计亲眼看到的,她在我们清风馆将我们所有的断肠散都给买了,所以你最好注意一下,我觉得应该是你家里人。”
方疚疚突然握住语凡婆罗的手严肃的说道,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上次的事情,她自然是记得,她记得方疚疚说的,也感觉到了奇怪。
可是那时候还没有认识方疚疚,所以就没有在意那件事情,可是现在方疚疚如此严肃的跟她说,她就不得不思考了,这件事情里面肯定非常的诡异。
“断肠散?”
突然想到什么,语凡婆罗奇怪的问着方疚疚,让方疚疚不由的摸了摸鼻子。
“断肠散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只要吃了,就会烂肠子,这是我当初无聊的时候发明出来的药。”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她果然还是小看方疚疚这丫头了,她一直以为方疚疚是一只坚强的小猫,努力的追随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现在她才发现,方疚疚这哪是一直坚强的小猫啊!明明就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这是所有认识方疚疚的人的印象,刚开始觉得她是一只猫,然后慢慢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是一直藏着爪子的老虎。
烂肠子的药,这丫头还真想的出来,这要是平常的女子听着就吐了,也就她听见了,脸色平静不变,望着方疚疚抽抽嘴角。
“所有的断肠散都买了?”
望着方疚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方疚疚毫不犹豫的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让语凡婆罗一下的深思起来。
按方疚疚所说,应该是她家族的人,可是他们到这里干什么,突然想到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姐姐,语凡婆罗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清风馆,方疚疚穿着一身男装,带着语凡婆罗上了二楼,青寒望着方疚疚身后带的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小老板带的是谁啊?好像跟小老板很好的样子,不过很好,怎么不见小老板经常带。
二楼,方疚疚走进左雨泽的房间,左雨泽依旧像以往一样坐在窗户边吹着风等着方疚疚的到来,当睁开眼睛看到语凡婆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九九,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左雨泽的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敌意,这也不能够怪他,谁这个人是他和方疚疚怀疑的那个人。
语凡婆罗一瞧见左雨泽就挑了挑眉,“原来是你啊!我说夜宴那天,你和他眉来眼去。”
语凡婆罗对着方疚疚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汗,眉来眼去的,还真是,真亏她说的出来,眉来眼去。
“左雨泽,没事,语凡是我的朋友,她,跟我来自一个地方,不要猜,不是西域,对了,断肠散的事情,你也应该猜到了,肯定不是语凡干的。”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左雨泽说道,但是左雨泽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没有办法,他不能够不没有戒心,所以。
不过方疚疚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来自一个地方,九方是西域的人,但是她说不是西域的人,那是什么地方的人,可是语凡婆罗本来就是西域的人。
一时间左雨泽十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有些越来越不懂的,九方跟语凡婆罗是朋友,来自一个地方?
“九方,你能否先告诉我,来自一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不止脸上,心底更是浓浓的疑惑,他总感觉到方疚疚说这话有些不对,也不知道为何觉的不对。
不过就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他好像跟方疚疚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种感觉十分的让他诧异,同样也让他十分的恐慌,那一瞬间觉得,方疚疚会远离他似得。
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被左雨泽这个问题弄的有些愣,不由的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怎么办。
移开目光,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同时在心底捏了一把汗,随后方疚疚笑了起来,望着左雨泽准备转移话题,“再过几天,左雨泽我就不能来清风馆了。”
方疚疚转移话题转移的很漂亮,使左雨泽本来疑惑的那件事情现在一下跳到了这件事情,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浓浓的疑惑,更多的是失落。
“为何?”
“你忘了,我上次告诉我身体的事情了。”
左雨泽这才反应过来,方疚疚上次对他说的她身体的事情,不由的身子一愣,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瞧着左雨泽那副表情,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左雨泽的肩。
“你别这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方疚疚这样说才让左雨泽笑了笑,倒是语凡婆罗抿着双唇,望着左雨泽的神色不明,刚才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喜欢这丫头。
这丫头也应该知道的把!这男人虽然说多疑了点,但是是个好男人,不过可惜的是,这丫头心底怕是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离开了清风馆,走在形形色色的大街上,望着大街上挂上的红灯笼,那是为她婚期到来的准备,现在整个晟弋国因为这件事情举国欢庆,倒是语凡婆罗这个当事人脸色不变。
按照他们21世纪想的,结婚还能够离婚,所以平静一点,不要弄的自己那么高,到时候摔下来可是很惨的。
“那个左雨泽喜欢你。”
语凡婆罗直接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她倒是想过语凡婆罗一定会看的出来,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说的这么直接,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的愣住。
冷了半响过后回过神,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几分无奈,果然都不懂的怎么拐弯抹角,只能够直接说出来。
“是啊!我知道。”
方疚疚平淡的回答道语凡婆罗,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一般,语凡婆罗倒是诧异方疚疚的平静,不过还是笑了笑,“那你怎么想。”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有那么几分无奈,“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你也知道我和你都是那种性格特别认真的人,既然选择了,心底怎么可能还会装得下别人,即使是濮阳冥寒不爱我,我也不可能爱上左雨泽的。”
方疚疚说这些话心底又无奈,同时有那么几分的哀愁,虽然装作不知道,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有些时候,她还真是希望自己不知道。
语凡婆罗瞧着方疚疚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摇摇头,手盘在了方疚疚的肩上,“咱们别这样,不就是人家喜欢你多大点事啊!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不爱他,到时候爱他的人多的是,你担心什么,难道想变心。”
忍不住的拧了语凡婆罗的腰,这家伙说什么,什么想变心。
要知道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不过她在还是非常的谢谢语凡婆罗,让她的心结给打开,是啊!这世界上的女子多的是了,她不爱他,总有人会爱他的,他现在只是没有遇见他对的人而已。
“嘭!”
摔在地上,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无奈,感受着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想要呐喊,而她也的确呐喊了,“大姐,你就不能够手下留情吗?”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冰冷,不止眼神冰冷就连一张脸都满是冰冷,只要与人对决,语凡婆罗就会变成这样,方疚疚不得不说这样的语凡婆罗很有气势,让人忍不住的膜拜。
但是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能不能够放她一马,她们对打了几天了,每一天方疚疚不是语凡婆罗给背回去的,她多少次想要呐喊收下留情的,可是奈何她还没有出声,这姑娘已经把她给弄出去了。
今天终于好不容易给喊出来,可是语凡婆罗望着她眼神里连一丝的波澜的都没有,只是慢慢的将方疚疚的身体拉起来,然后'啪'的一声接着摔在地上,当下方疚疚就黑了一张脸,那脸真的不能再黑了。
果然她就不该求她,这丫实在是太无情了,不但不手下留情,还如此的无情,她这小身体啊!真不知道她怎么经受住语凡婆罗这强力的一摔的。
躺在地上,方疚疚是真的爬不起来了,但是语凡婆罗再一次将她拉了起来,再一次将她摔倒在了地上。
方瑾方瑜一群小屁孩十分的惊讶,他们已经看了几天了,每天都看着他们家的主子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心底忍不住为方疚疚悲哀。
而方疚疚从地上看着那些围观,一个个张大嘴的小屁孩,忍不住苦笑,“看到了没有,你们那什么,有种像我这样练啊!还不快跑,愣在那里干什么,…。哎哟!偶的妈!”
方疚疚刚对这那些小屁孩耍了一下威风,语凡婆罗就再一次把她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这一次真的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而众位围观的小屁孩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继续奔跑。
要他像她这么练,还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死算了,像她这样生不如死。
如果方疚疚听到这些小屁孩的心声的话,一定会狠狠的骂他们,为什么,尼玛,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要说出来,她需要找个借口来安慰自己才能够坚持下来啊!
“你说你为了他值吗?天天这样摔,要不是你师傅那些药,我看你现在,啧啧!早就残废了。”
语凡婆罗坐在方疚疚的身上,手上按摩着那白嫩的皮肤说道,望着那一块青,一块紫的皮肤忍不住的叹息。
方疚疚听到语凡婆罗的话不语,只是静静的享受着按摩,嘴角微勾,那样子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语凡婆罗就是跟她不一样,这按摩的手法极好,这也是她每天被摔了那么多次,第二天还能够站的起来的缘故,有些时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为了练武自己居然能够牺牲到这种地步。
“你丫好意思说了,你说说你,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能够手下留情一点嘛!每天盯着我,二话不说开摔,你说前几天你打就算了,还天天这样摔,我的骨架子都被摔散了。”
半响过后,方疚疚终于给了语凡婆罗一个白眼,那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哀怨,没办法,谁让这身上给她按摩的人可恶,她每天按摩的时候都这么说,可是第二天下重手的时候,那可没有这时候给她按摩的时候来的温柔。
有些时候,她都觉得这背上的人性格实在是太双面了,不过她倒是忘记了,她也是这样的,在面对一些的事情的时候何不是这样。
“去去去!我每天陪你练,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是铁人啊!摔着你不累,切,不过俗话说的好,不摔白不摔,你既不让我给医药费,又不让我道歉的,我干嘛不摔。”
前面说的一本正经,后面说的那叫一个欠揍,但是也让方疚疚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是主动给人家摔的。
因为婚期的到来,语凡婆罗回到皇宫,准备出嫁,而随着十月的到来,天气已经越来越冷,方疚疚已经不能够出门了,呆在房间里,方疚疚也渐渐的无聊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些日子忙惯了,她居然不能够像以前那样躺在房间里睡觉了,躺在床上,方疚疚望着窗帘,眼神飞的遥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想濮阳冥寒,他与她分开也有差不多一个月多了,说实话,方疚疚打心底想念濮阳冥寒,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体,她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去想她,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他。
已经这么久,他还不回来,难道真的要到过年,过年啊!多么漫长的日子,对了,黄金,她本来叫濮阳羽给他的,谁知道濮阳羽居然让她自己给。
说什么,就因为身体的原因,就难到你了,你以后跟皇弟在一起还会遇到更多,你就这样停歇了,要是皇弟在江南遇到漂亮女子,并且心动了怎么办。
其实濮阳羽说的都对,她这样,是追不了他的,其实说起来,她追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用过全力,光是跟着跑算什么,因为身体的原因就不跟着了,这也算什么,抿紧了双唇,方疚疚一下坐起了身,她一定要尽快突破二式。
将房间里的东西移了一下,方疚疚才深呼吸一口气,手上慢慢的动作起来,一式,凤生凤,幼凤练飞。
凤凰是百鸟之王,但是在年幼的时候,它不过就是一直普通的鸟,那时候的它连飞行都不会,所以必须要练飞。
方疚疚的手如同翅膀一样扇动着,不同的扇动着,此时的她好像就已经变成了那年幼的凤凰,站在树枝上,望着树下,不停地扇动翅膀,虽然那高度让她害怕,但是她还是坚强的舞动着翅膀。
要飞下去,飞下去,在心底呐喊着这个声音,她应该要飞下去的,是的,她应该要飞下去的,可是那一瞬间,她只能够舞动着翅膀,望着树下不敢前行。
因为她的一双腿在打颤,因为她的爪子离不开树,她只能够望着下面不停的扇动翅膀,但是却怎么样也飞不起来。
有些懊恼的揉着头,自己是怎么,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站在那树上,她竟然害怕的不同离开树木,那样的她算什么。
就像一只离不开家的孩子,离不开父母守护的孩子,这样的她还怎么能够站的起来,和濮阳冥寒并肩,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追得上他。
爱就爱了,不要把爱变成压力,那样会使你想要丢掉它。
心底突然响起这样一道声音,让方疚疚微愣,那一瞬间她真的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一直是一个慢慢努力的人,可是刚才那急促着想要变强的样子。
以前自己常说,就算追他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他不爱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努力过了,所以没有关系。
可是自己突然害怕,害怕濮阳冥寒会不爱他,害怕濮阳冥寒会爱上别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不是她飞不出去,而是害怕飞出去。
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讽刺,自己这是贪心了。
果然是贪心了,想着濮阳冥寒对她的好,她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就认定了他就是她的,其实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只要对她好,她就应该满足了啊!现在这到底是算什么,果然自己是有够弱的,居然让这样的想法占据身心,难怪,自己一直以来都突破不了。
拍了拍脸,方疚疚让自己打起了精神,听着,方疚疚你不能够这样,这样的你,不是你,你变强,是不想拖累他,你的爱应该不参杂任何东西交给他,不要有任何的沉重,抛掉你的贪心。
这样想着方疚疚心底才慢慢的转晴朗,望着手上的《九凤绝》,嘴角微勾,是它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爱在变。
“呼!”
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将《九凤绝》放进了怀里,手再一次慢慢的展开,此时她的眼神认真,没有任何一次都比现在认真。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练武的,但都不能将这一切情绪带入武功之中,武功是那种很纯粹的东西,有着那样的情绪,她是永远过不了的。
更何况,心底渐渐被那股负面情绪给占据了,这样更加不能让她的武功进步。
此时的心底,她暂时放下了濮阳冥寒,其实没有濮阳冥寒她也可以想很多的,想着因为她的努力,武功变成什么样,想着清风馆在众位的努力会不会名扬天下,虽然这一切的初衷只是因为他,但是她应该抱着乐在其中的心情。
再一次站在大树之上,放就从树上望着整个世界,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森林,林子有着许多的鸟儿,它们欢乐地歌唱着。
也有着跟她一样的雏鸟,它们与她一样站在那大树之上,从这里望整个森林,扇动着翅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飞起来。
对啊!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飞起来。
她看见那小小的雏鸟站在树上虽然腿还不停的打着颤,它还是一下松开了抓着树木的脚,一下飞了出去。
虽然飞出去的时候,它呈直线向下滑落着,但是很快,它扇动着翅膀慢慢的飞了上来,虽然它真的飞的不是很稳,但是它飞起来,她做到了。
那一瞬间,扇动着翅膀的方疚疚有些愣,她看到了一只雏鸟飞行的过程,其实飞行的过程没有那么简单的,但是只要努力就没有做不到的。
其实她还看到了另一只雏鸟,比起刚才的那只雏鸟不同,这只雏鸟比较笨,它怎么也不学会飞行,但是这只雏鸟不断的努力着,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来,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来。
那一瞬间方疚疚有点鄙视自己,其实师傅说什么她是练武天才,其实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天才,她不是一只懒到不行的雏鸟而已。
比起那只笨笨的雏鸟,她还有着头脑,其实说起来,她才是笨的那一个,笨到连学习都不会啊!
再一次舞动着翅膀,方疚疚在愣了片刻后,望着那湛蓝的天空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执着,像来一样,她执着的追着濮阳冥寒,像一样,现在她执着的想要飞行。
一次飞不起来,二次,二次飞不起来,三次。
反正世界上只有肯努力,没有真的笨,真的蠢,那些聪明但却懒的人,才是真的蠢,真的笨。
放开爪子,对!放开你抓住树不放的爪子,只要放开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只要放开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方疚疚不断对自己说着这句话,不断的坚定着自己的决心,尽量让自己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不要去管下面到底有多么的高,而她的确也这样做了,她的眼睛望着湛蓝的天空,一秒也不留给那恐怖的下方。
扇着翅膀,方疚疚一口一口深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那一瞬间,她真的成了学飞行的雏鸟,只是学飞行的雏鸟,而不是那百鸟之王的凤凰。
放开爪子就可以了。
方疚疚这样对自己说道,而她的爪子终于松了那树木,只见她的身体慢慢朝着树下落去,方疚疚急忙扇动起了翅膀。
方疚疚不停的扇着,她的眼睛甚至不敢看下面,本来以为没有用的,可是等她睁开眼,方疚疚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真的飞了起来。
望着森林下面,方疚疚知道自己真的飞了起来了,现在的她在那湛蓝的天空,她看到那软绵绵的白云就在自己的面前。
方疚疚的心底满是浓浓的兴奋,同时也满是浓浓激动,终于,她终于飞了起来,她终于将第一式正式的完成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方疚疚坐在地上,身体有些乏力,望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方疚疚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自己居然站不起来了,还真是,摇摇头,方疚疚嘴角有着一抹苦笑,她倒是没有想到。
真的没有想到,这《九凤绝》居然如此的费体力,明明她记得练了才没有多久而已,而自己才刚刚的飞了起来,就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不过也没有办法。
慢慢的爬起身,走到床上,然后一下倒了上去,她的胸不停起起伏着喘着粗气,待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平缓起来,
望着床上挂着的纱帘,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将《九凤绝》从自己里的怀抱里拿了出来,开始翻着《九凤绝》的第一式。
第一式是幼凤练飞,雏鸟刚起步。
慢慢的翻动着《九凤绝》终于将第一式看完了,方疚疚望着第一式的最后一页,犹豫了一下,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翻第二页。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在心底决断着,终于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方疚疚一下将翻开了第二式,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翻开第二式时,脑子里突然一道金光散过。
接着只见上次教方疚疚武功的人儿再一次出现在方疚疚的脑子,然后开始在方疚疚的脑中比划着。
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但是却很快的回过了神,抿着双唇的嘴角微勾,现在此时她的心情很好,而自然她的心情很好,第二式,终于突破了第二式,本来以为要很久才能够突然第二式的,但是没有想到。
想来也是自己反省的结果被贪心迷了心,同时也让她忘记了练武是件纯粹的事情,既然决定了,那么就要认真。
一下从床上爬起,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精神,现在她要好好的练武,不停地跟着人儿比划着,方疚疚的动作从不熟练到熟练,最后到熟练到不行,然后再一次卡在了那里。
对于此方疚疚有些无奈,但是心情还是非常的好,应该现在她可以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她身上有着师傅给的一瓶药,当想着要去找濮阳冥寒应该是不够的把!想着方疚疚皱了皱眉头,先吃一颗,然后找师傅,让她做的多一点。
对了,明天是语凡大婚的日子要参加吗?似乎婚礼那些都没有什么意思,那就不参加了,参加了还要送礼,那就去清风馆交代她离开后的事情,嗯!还要让左雨泽不要让那些小屁孩偷懒。
让他们按照语凡说的好好练,然后让刘管家为她准备一匹马,不用马车,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马走的快一些,然后还有什么了,对了!黄金,要带美人王爷,这样就能够快点处理好江南的事情了。
江南的濮阳冥寒已经不眠不休几天了,看着冬天一步一步的来临,他的眉头自然皱得很深,淡然此时的他不知道方疚疚马上就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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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邪,今天继续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