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差点闹掰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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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颜辛没有搭理潘慧的打算,可潘慧也不是那么好甩掉的主。几天纠缠下来,潘慧意外的出现在了方颜辛家门口。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外出上班,方颜辛刚取出车钥匙便看到了站在树下对自己一脸笑意的潘慧。

潘慧上前了两步,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我说过的,方颜辛你既然要承担下来一切,你这辈子就甩不掉我。”

方颜辛甩上了车门:“你也知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是意外,没有人想要发生那样的事。”

潘慧冷笑,逼近了方颜辛两步:“意外?那是你们的说辞,在我心里,你们和我们潘家人的死脱不了干系!”

潘慧咄咄逼人,丝毫没有要从这个问题上放过的意思。

潘英上次跟着小浩文知道了这儿的住址,她实在憋不住了,等不了许暨东给自己地址,也就跟着过来了,不想刚靠近小别墅,潘慧和方颜辛争吵的画面便如了眼。她吓的忙躲了一下,仔细一看,方颜辛所站的地方,不就是上次她小孙子进去的地方吗?

潘英越加闷了,看了一会儿,只见方齐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颜辛啊,你的东西落下了。”方齐眉急匆匆的将方颜辛落下的东西送了出来。眼睛微微一瞥到了方颜辛身边的潘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同事?”

方颜辛还未来得及开口,潘慧已经笑着替他回答了:“你是颜辛的姑姑吧?”

“你是?”听潘慧话里的意思,她似乎认识方齐眉。

“我们之间的渊源可深,这辈子都脱不了关系了!”潘慧说的咬牙切齿,目光更是放在方齐眉的身上,带着一股死死紧盯着的味道。

方齐眉让潘慧的目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着方颜辛看了一眼。

方颜辛警告的盯着潘慧,推着方齐眉回去:“姑姑,你先回去。”

“那位小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方齐眉是精明的,自然听出了潘慧话里有话。

方颜辛冷哼了一声:“她不过是个疯子罢了,自以为和谁都很熟。”

方齐眉的目光在潘慧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直到被方颜辛完全推进去了才算结束。

方颜辛让潘慧这么折腾够了,眸子里早已染上了浓浓的愤怒夹杂的警告:“潘慧,你要求我做的,我已经做了,你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你能舍得对我做什么呢?”潘慧握住了方颜辛指着她的手指,笑的一脸魅惑。

“你大可试一试!”方颜辛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径直上了自己的车。

潘慧看着方颜辛的车滑了出去,阴阴的自语了一句:“方颜辛,既然你答应要替方齐眉抗下所有,那么一切,你就都得承受!不要指望任何人可以帮你!”

潘慧嘴角勾勒出冷笑,看着小别墅一眼,也开着车追了出去。

潘英躲在暗处,站的比较远,两人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见,但看情况,似乎说的并不太妙。

潘慧忽然和方齐眉接触,这让潘英心里涌上来微微的担心。虽然她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不知道认识多久,但两人这样接触下去,难保有些事不露馅。

今天来了,她除了看看自己的孙子,有些事,她也得抓住机会问一问,到底泄了多少出去。

方齐眉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报纸,家里的电铃忽然响了。保姆出去买菜了,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开门,电铃还在响着,她只得自己开了门。

门一开,两人相见,潘英极其自然的问候了一句:“好久不见啊,方齐眉。”

“是你!”方齐眉的眸子里压抑不住惊异,又不由好奇:“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潘英不请自然的走了进去:“这些问题都很简单,你不请我坐下来喝一杯和你慢慢说?”

方齐眉顺手关上了门,淡淡说了一句:“坐吧。”

潘英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等到方齐眉给自己端过茶水来。

方齐眉只给了潘英一杯白水:“你来这儿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潘英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开水,冷笑了一声,声音颇有嘲笑的成分:“这几年你过的不行啊,家里只剩白水了?”

“呵,家里倒是有别的,但得看给谁。”方齐眉并没有要尊重潘英的意思。

潘英脸上的肌肉鼓动了几下,摸了一下自己脖颈间的翡翠,让自己淡定下来:“方齐眉,作为当初的受害一方,我来,你怎么着也得表现的自责一些吧,像你这样嚣张的被告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方齐眉听她的话,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被告人?呵呵,潘英,当时法庭给的结果,两方互不干扰,都没有责任的!”

“没有责任?你想的倒是美!要不是你的侄子和我侄女说了什么,让她答应场外调节,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这件事的。”潘英把自己塑造的和受害者一样,气势上不容许方齐眉压过自己。

方齐眉一愣,眉头微皱:“你是说,当年那场车祸,不是法庭判我们不需要付责任,而是颜辛答应了你侄女的要求才无效的?”

“要不然你以为呢?”潘英冷笑了一声,她怎么也不会善良到放过这件事。

方齐眉脸上露出微微的诧异,越发的安静了。

这件事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当时颜辛明明是告诉自己,这件事的责任并不在于他们,可现在从潘英的话里听来,怎么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这件事如果说起来,还是八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方齐眉的丈夫,也正是李止水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他坚称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要回国找自己的女儿。他不想死在异乡。所以方齐眉就带着他回来了,在后来一次她开车带着丈夫赶往医院的路上,两辆同样很急的车子相撞,造成三死两伤的车祸。

她的丈夫死了,而相撞车上的一对夫妻也死了。她却因为被人拖出来而免于一死。那时候丈夫刚死,她伤心至极,根本就没有空理会任何官司,是方颜辛代替她解决了官司。

对方死者的家属,她一个也不认识,除了找上门的潘英以外。她也是在潘英后来找上门要她偿命时候才知道,原来死的是潘英的大哥和大嫂。

本以为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官司裁判的结果,可谁能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

要知道,当初失去亲人的不止是潘英,还有她。她一生中最爱的人也死在那场车祸里,这些人并不能因为他生病就把他那条命排除在外,在她心里,他哪怕多活一天也是好的。

方齐眉的沉默越发让潘英高人一头起来,她自然还有更好奇的事。

潘英目光张望着,将方齐眉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一个遍,并没有看到她想看的,和听到她想听的,张口问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一个小男孩?”

“你问这个干什么?”方齐眉一惊,没想到潘英把自己的底也给摸清楚了。

潘英有些不耐:“你们家有没有?”

“我有一个外孙。”

“外孙?!”

显然,刚刚是方齐眉惊呆了,现在是潘英惊呆了。

那个小男孩是方齐眉的外孙?也就是说,方齐眉的女儿是孩子的妈妈!

天呢,兜兜转转,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无形中结为了亲家?

潘英的眸子带着恼怒,脸色从震惊又转为愤怒,显得极其难看。

方齐眉心里隐隐的涌上一阵担忧:“你打听我外孙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打他的主意,我和你没完!”

潘英也激动了,方齐眉是外婆,她还是奶奶呢:“我就是打任何人的主意,我也不会打孩子的主意,他是我们许家的宝贝!”

“呵,你这话倒说的蹊跷,我外孙和你们许家……”方齐眉冷笑的说着,声音忽然一顿,莫名的转过身睁大了眼睛,带着疑惑的问:“你和许暨东是什么关系?”

潘英骄傲的抬了抬头:“他是我儿子!”

方齐眉微微僵硬,脸上的神色青了几分,这个世界还真的小啊。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离不开这个圈子。

“我想看我孙子,你应该没有意见吧。”潘英理所当然的看着方齐眉,孩子是他们许家的,她想看,谁也别想拦着。

“孩子不在这儿。”方齐眉说的是实话。

“你骗谁呢,我前几天明明看到孩子住这儿的。”她可是跟着来过,孩子进了这里,她是看到的。

方齐眉目光微冷:“你也说是前几天了。”

“……”潘英气的一哽。

沉默了好一会儿,潘英迅速的上楼。不经过方齐眉的同意就随便打开房间搜寻。

“你干什么?”方齐眉还从未见过像潘英这样不讲理的人。

潘英可不管,将每个房间都搜过了,确定没人了才罢手,可语气间都带着一些不甘:“说,你到底把我孙子藏到哪儿去?!”

“别张口你孙子你孙子的,认不认还是一回事!”方齐眉也恼了,她完全是在应对一个泼妇,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我再说一次,我们没有藏孩子,只是心如带着孩子不住在这儿!”

潘英从方齐眉的脸上看不到撒谎的痕迹,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我就信你一回,你把那什么心如的电话给我,我要见我孙子!”

她能猜出来,那个叫什么心如的,应该是自己孙子的亲生母亲。

方齐眉冷笑,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你想要,我偏不给你!”

“你……”潘英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

正逢这时,家里的佣人回来了,方齐眉是一刻都不想看到潘英,冲着佣人招了招手:“你把她给我送出去,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进我家的门!”

说罢,潘英有些头疼的扶着额角进了自己卧室休息。

潘英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直接让人家从房子里撵了出来。她是一定要看到孙子的,无论用什么办法!

李止水原以为,她和潘慧也只那么一面之缘,以后并不需要再见面,但她没有想到,潘慧会主动约她。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潘慧,李止水问了一句:“你找我出来,有事吗?”

“没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潘慧给的理由很简单。

“我们应该不熟吧。”李止水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和潘慧好说的。

潘慧喝了一口咖啡,浓艳的红唇在杯子上印了一个妖娆的痕迹,她抬头对上了李止水的目光:“没错,我们不熟,甚至不应该认识。”

李止水伸手触了触凉凉的杯沿:“那你为什么要约我?”

“理由还需要我说吗?我们之间插着一个i相同的男人,我来的目的就像是所有狗血剧一样,要求三个人的爱情里要退出一个人。”

李止水觉得潘慧说的话有些好笑:“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何来退让的说法?”

她本身就不在潘慧所说的爱情里面,又怎么能退让呢?

“你错了。”潘慧忽然低头轻笑,从桌上摸起了烟盒,笑问:“我可以抽根烟吗?”

李止水蹙了眉,她并不喜欢烟火的味道:“你随意。”

潘慧也不顾及李止水的反应,点燃的烟蒂狠狠的吸了一口。她并没有将烟雾吐出来,而是狠狠的咽了下去,整个口腔里都是烟火的味道:“你说的话有误,颜辛如果爱上我们两个人,在矛盾中,你让他怎么选择?”

“他选了你,不是吗,要不然在婚礼上他不会跟你走。”李止水很疑惑,既然方颜辛在婚礼上已经跟潘慧走了,那就代表他的心里做了决定,潘慧还在担心什么?

潘慧失笑,如果事情真的是李止水说的这么简单,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李止水,你在他身边也有两年了吧?你不爱他,对不对?所以我做你的第三者,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潘慧将所有的烟雾都吞进了喉咙,辣的她有些疼,一个人爱不爱另一个人,是能从眼睛里看出来的。

如果李止水爱方颜辛,那在她跟方颜辛有亲密举动的时候,李止水应该会嫉妒,在她今天找她谈的时候,她也应该恼羞成怒。可她没有,她一直很淡定,这些都足以证明,李止水不爱方颜辛。

李止水盯了潘慧一眼,淡淡说了一句:“在感情里,并没有第三者,不被爱的那个才是。”

她说罢,也不去看潘慧诧异的眼神,拎着包站起身:“没事的话,我得先走了,下午还有班。”

“李止水……”潘慧也站了起来,灭了烟蒂,看着她的背影叫住了她。待李止水微微转过了身,她才说道:“如果你真的为了方颜辛好,请你离他远远的,因为我是真的爱他。”

潘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隐藏在心里的感情会在一个毫无相关的人面前说出来。她也没有想到,原来说出自己喜欢一个人是如此轻松的感觉。

她方颜辛爱的辛苦却也很清楚,不是吗?

李止水只是一笑,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转身直接离开。

最近,因为这段三个人的关系,公司里太多的员工对她戴上了有色眼镜。她装作看不到,其实大家在议论她,她都知道。

她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她现在想的就是这么简单。

下班后,许暨东的车子停在了外面,她出了大厅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想避开走,可许暨东已经从车子上下来了。

“你在躲我?”许暨东微微扬眉,止住了她的脚步。

李止水拎着手提包的手一紧,将头别了过去:“我没有什么好躲着你的。”

正值下班*,一群一群SO的员工朝外涌,这群小员工对李止水的感情生活本来就比较好奇。但是自从上次方颜辛婚礼跟着另一个女人走了,李止水在他们心里已经俨然成了弃妇的形象,可今天许暨东来这里,可是惊了他们的眼。

许暨东,A市没有人不认识,他忽然出现在SO公司,不是为了公事上的事,而来找李止水,当然有人对两个人的关系不由产生了好奇心。

李止水注意到员工驻足的目光,不由低声提醒了一句:“你快走吧,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许暨东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员工是如何看他的,强健的手臂不容拒绝的拉住了李止水,朝着自己的车上塞去:“要去哪儿我送你,我正好有事对你说。”

说罢,没有给李止水一点点拒绝的机会,上了车,开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众诧异的员工。

许暨东开着车,不忘询问她:“你要去哪儿?”

李止水低着头,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要去哪儿,只不过是为了拒绝许暨东罢了。

“算了,不去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好。”许暨东说着,将车停在了前面咖啡厅的门前:“下去喝点东西,一边喝一边说吧。”

下午,所有人都忙着下班回家,并没有多少人来咖啡厅。许暨东和李止水所坐的角落更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出奇。

“你有什么事?”李止水摸着咖啡杯,并没有喝,她今天喝的够多了,一点点也喝不下去了。

许暨东看着她,目光深沉的很。他讲手里的资料递了出去,说道:“看看这个吧。”

“……”李止水满眼都是奇怪的看着他,结过了他手里的文件,忙忙的打了开来。

李止水将文件上的东西全部看完以后,脸色有些苍白,就连拿着文件的手都带有几分颤抖:“这些,是哪里来的?”

“是夏含玉两年前交给一个朋友的,只要她出事,她的朋友就会把这份文件寄出去。”许暨东简单的解释,目光从她的身上一刻也没有偏离。

李止水的低垂着脸,眼眶有些发红,抓住文件的手紧紧的,没有松开的痕迹。

“她怎么可以这样?”李止水低低的呢喃出声,王若兰不止是她一个人的母亲,她也是夏含玉的母亲,可夏含玉怎么就卑鄙到连自己的生母都可以利用的地步呢,怎么可以!

说完这句话,她沉默了。许暨东任由她沉默着,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一直未发声。

“高义,我和他有什么仇,他要这样对我?”李止水捏着文件的指尖发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

这一点上,许暨东有抱歉的地方:“他是针对我来的,却把你拖下了水,这件事我会解决。”

“他这种人,再怎么惩罚都不为过!”此刻,李止水猛然的想到了三年前高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为了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到了一定的地步!

李止水再抬头看向许暨东的时候,目光匆匆闪了过去。

“抱歉,之前的事,我并不知道……”在吃惊之余,李止水是真的抱歉,毕竟她把许暨东当仇人对待了那么久,到头来,她却怪错了人。

许暨东淡然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我希望将对不起换成别的。”

李止水脸色神色微楞,低下了头,并未在说话。

她无法回答许暨东这个问题,事情全部来的太突然了。

许暨东似乎在李止水的心里装了监控,她在想什么,他都能看的到。在李止水沉默的时候,他开口替她解了围:“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一个星期以后给我答复。”

“考虑什么?”李止水抬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许暨东挑了一下眉:“你是真的不知道?”

“我……”李止水语结,她需要知道什么吗?

“浩文马上三岁了,我不能让他离开我的生活,你也是,你不能放的下儿子。我想你留在我的身边,留在我和孩子的身边,组成一个完成的家庭。”许暨东不在乎多解释一遍,说着,声音里渐渐染上了柔软:“我们结婚吧,为了我们,也为了孩子。”

李止水的心里有准备许暨东会说什么,可当他把话说出来了,她的指尖却有些发麻,心脏明明动了一下,却又莫名的心慌。

“让我……让我想一下。”似乎有一千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说了,我给你时间。”他不逼她,只希望她能好好考虑。

这边,姚嘉嘉想要躲过婆婆。可她毕竟天天在家,一样的理由能用一次躲开婆婆,却不能用第二次。最终还是无奈的去了婆婆给自己报的国际礼仪班,今天她去了上一天,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她走路要是那样走,估计原本得十分钟的路程她得走一个小时。她今天一天,站的腿都要僵硬了,脸上的肌肉也笑抽了,今晚得好好补一补。

姚嘉嘉腰酸背痛的回到家里,刚进客厅,一阵欢声笑语就传了过来。

“伯母,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可被崔丰哥和崔尚哥笑死了,他们怎么可以那么调皮?”

“是啊,谁说不是呢,他们小时候可皮着了,长大以后哦,也不知道听话,哎,我可愁死了。”

“好了,妈,吃饭吧,等会菜凉了。”

姚嘉嘉进了饭厅,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副场景,心里有些泛酸。

她出去累死累活为了某人学礼仪,结果人家陪别人吃饭吃的那么开心!

“伯母,你还记得吗,我之前不是又一次从树上掉下来吗,那时候崔丰哥还和我开玩笑,说我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以后得让礼仪老师好好给我上课呢,那时候吓的我哭了好几天。”晚樱看着老太太开了话头,没完没了说着童年的趣事。

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哪里需要?我觉得女孩子嘛,还是真性情好一些,要是真的天天去上了那些课,条条框框的,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姚嘉嘉站在客厅出口处看着小饭厅足足五分钟,硬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听到老太太的回答,她更是喉头一哽,原来学不学礼仪是看人的,一个人要不喜欢你,她怎么都不喜欢,并不是你学两节礼仪课就能让人家喜欢的!

崔丰嘴角带着应付的笑意,眉眼间显然多了一分着急。抬眼看钟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姚嘉嘉站在客厅,放下碗筷走了过去:“嘉嘉,你回来了,进去吃饭吧。”

刚刚人家三个人吃饭开心的模样,刺痛了姚嘉嘉的心,眼眶都有些发红。

她看着崔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不必了,不打扰你们三人吃饭了,我先上去。”

“嘉嘉……”知道嘉嘉情绪不对,崔丰不由皱了眉头抓住她的手。

姚嘉嘉吸了吸鼻子,打掉崔丰的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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