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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也是叶鸣和李西元他们约好固定外出采风的日子。
这天上午,李西元挣扎了很久才从被窝里脱离出来,因为昨天对戏对得太晚,他直到起床洗漱的时候还在一个劲地打呵欠。
而昨晚上明明说好等他五分钟,结果却拖了二十分钟才姗姗来迟的罪魁祸首,此刻却在 call里精神抖擞地嘲笑他的赖床习惯。
也不想想究竟是谁害的……李西元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满脸悲愤。
结果这天早上鹤太岁也起得特别早,拖着李西元早早便去校门口等着了。
李西元奇怪地看着他:“老鹤,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兴奋?”
“那是,围观被扒皮的花爷,哪有不兴奋的?”
“……”李西元抽了抽嘴角,心想你怎么还对这事儿抱有幻想啊?花爷的无下限无节□□又不是没见识过……
当叶鸣的车子在约定的地点停下时,鹤太岁抢先一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钻了进去,李西元愣了愣神,只好打开后座的门。
叶鸣一脸嫌弃地看着鹤太岁:“你,坐后边去,让李西元坐上来。”
鹤太岁抗议道:“凭什么?”
“就凭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嘁,做贼心虚。”鹤太岁将叶鸣的排斥理解成了心虚,不情不愿地把副驾驶座的位子让了出来。
李西元其实无所谓坐前面还是坐后面,甚至确切地说,经过昨晚上的那件事之后,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跟叶鸣靠太近了,觉得还是一个人坐在后排自在些。
但既然叶鸣态度明确地开了口,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在坐上副驾驶座之后,他默默地系上安全带,却没敢与叶鸣有视线上的接触,而每当叶鸣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往他身上扫过来时,他都会隐约觉得自己的半边脸在微微发烫。
鹤太岁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尴尬气氛,一钻进车子就嚷嚷:“花爷,请客请客!”
叶鸣问:“让我请客的理由是什么?”
鹤太岁义正严辞:“你瞒了我们这么久,严重欺骗了我们的感情,当然要请客赔罪了。”
叶鸣转头看了李西元一眼,问得很真诚:“我有欺骗你的感情吗?”
李西元置若未闻地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心想你们俩抬杠为嘛总是要捎上我。
“你欺骗了我的感情!”鹤太岁不满叶鸣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他,扯着嗓门嚷嚷,“花爷你要对我负责!”
叶鸣和李西元不约而同地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叫师傅,”叶鸣严肃地纠正他,“不叫师傅就不带你了。”
鹤太岁噎了一下,自从知道叶鸣就是花爷那货之后,师傅这个伟岸的形象就在他心中轰然崩塌了,现在再要他喊叶鸣“师傅”,他还真有些喊不出口。
但叶鸣的威胁十分切中要害,鹤太岁天人交战了半晌,最终还是为了摄影而抛弃了自尊,别别扭扭地喊了声:“师……师傅。”
“嗯,乖。”
李西元在心中默默为鹤太岁点蜡,遇上撕掉了伪装的叶鸣,鹤太岁果然只有完败的份。
叶鸣虽说在口头上压了鹤太岁一筹,但请客吃饭什么的,他倒也十分大方,当即便载着两人来到一家西餐厅就餐。
此时包厢已满,叶鸣便挑了靠近窗边的一张四人桌,然后非常自然地和李西元坐同一张双人沙发,把鹤太岁赶到了另一边。
鹤太岁看了看叶鸣,又看了看李西元,总觉得他们两个似乎哪里不对。
此时服务员为他们提供了两份菜单,叶鸣将其中一份推给了鹤太岁:“想吃什么自己点。”
鹤太岁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头捧着菜单翻得哗哗作响。
李西元也在不紧不慢地看菜谱,放在身侧的那只手却冷不丁被叶鸣握在了手心。他下意识想要甩开,奈何叶鸣早有准备,紧紧握住死活不肯撒手,他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对面的鹤太岁,蹙了蹙眉,最后还是默默忍了下来。
叶鸣却又得寸进尺,张开手指与他十指交错,掌心与掌心紧紧贴在了一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传递而来的温度。
李西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地握着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不敢看对方的表情,但心跳却抑制不住地逐渐加速,红晕渐渐从脖子根蔓延上来,染透了他的脸颊。
鹤太岁盯着菜单筛选了半晌,然后抬头问道:“你们是喜欢吃披萨还是……”
他话说一半,突然住了口,看了看始终保持一脸淡定的叶鸣,又看向他身边的李西元,觉得这两人今天安静得有些过分。
“老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鹤太岁终于注意到了李西元的反常。
“啊……是,感觉有点热。”李西元心中窘得无以复加,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叶鸣还是紧抓着不放,忍无可忍之下,他抬起一脚用力踩了下去。
“嘶——”叶鸣倒抽一口凉气,脸部有些扭曲,指尖的力道也随之一松,于是李西元那只手便趁机挣脱了桎梏。
“这大冬天的,空调温度也不高,怎么会这么热呢?”鹤太岁感到匪夷所思。
“有空调的地方空气都不怎么好,西元他暂时有点不习惯,这很正常。”叶鸣很快恢复了镇定,抬了抬下颚,“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哦,我是想问,你们喜欢吃披萨套餐还是牛排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