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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便一把撕开了妍禧的领子,雪白细长的脖子又挺拔又骄傲,她梗着长脖子说话的模样,最叫人生恨,先拿下她的脖子!石闵一口咬将了下去,牙齿用了力,妍禧痛得尖叫起来。
听到她细细的尖叫声,石闵的恨意又复增了一分,这叫声是她的抗议,不是在讨饶,他总要叫她讨饶求祈才好,他又移动他的牙,一路咬上去,找到耳际下方那一段,那里有大血管,只要一口咬下去,她便血流成河,她便再不会说皇帝就比你重要的话!
不成呀,如此轻易叫她死,太便宜她了,她威胁了他,还诱引了他,她必须为她的话、她的行为付出比血还要惨重的代价!
石闵松开他的牙,一把扯下她那件小侍内的衣服,如剥春笋一般,再扯下她的中衣、里衣,妍禧拼命抵抗,反正脸也撕破了,狡兔的这一窟看来是建不成了,但是不能便宜了他!
妍禧手脚并用又踢又打,长爪子已经好久没有使了,哪里得了空就挠哪里,然而不济事,石闵是疯子,那些小伤小痛甚飞溅起的血珠只能让他愈加狂暴狰狞,衣服一件一件被撕下来,抛在地上,妍禧的手臂裸了,长脖子一揽无余,长脖子下面的锁骨勾魂摄魄……
然而锁骨下面的内容不是石闵所想像的,他没有如愿看到绮丽的风光,也没有摸到叫他发疯的柔软油腻,原来里衣里还穿着衣服,不是衣物,准确地说是胸前裹着一块帛巾,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帛巾,紧紧地裹着妍禧的身子,就像密实的蚕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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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看着裹得如蚕茧一般的妍禧,愣住了。
月光下。妍禧的胸前有微微的隆起,却被一层又一层的帛巾禁锢着,石闵伸手在隆起处轻轻摸了一下,不是柔软油腻的质感。是帛巾团团包裹下的紧绷,少女美好柔软的身躯,叫她拿帛巾活生生裹得像一具死尸。
妍禧的身体正孕育着少女的秘密与娇羞,一年来,胸脯的隆起以不可挡之势迅猛发展,小侍内的衣服已经遮不住秘密了。
太后对她说不能在皇帝面前暴露女子的身份,不能存了心地爬得比嫔妃高,她亦知道恩宠太盛,必会带来杀身之祸,为了不暴露女子身份。没有人告知她要怎么处理,她只能拿帛巾一层一层地紧紧缚住,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怪不得刚才石闵一用力,她便闭过气去。只因她的身上所缠绕的,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石闵炽烈如火,还不把她生生逼晕过去。
她对自己这般残忍,她竟然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副身子是他的,石闵愣在当场。又痛又伤感又无措。
帛巾缠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有多少圈?石闵舍不得用力拉扯,终于找到帛巾的源头动手去拆,手忙脚乱地拆了半天,一层,两层。三层……心酸之下手软了,小喜儿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呀?
他把头埋进妍禧的颈脖上,眼泪流了下来,喃喃说:“小喜儿,你何苦呢?何苦呢!这般缠着自己。痛不痛呀!”
“死比痛更难受!”妍禧说着,百般苦楚涌上心头,眼泪落下来了,接着是放声痛哭!她死过一次,知道那种滋味,人世再怎么艰苦,尤可以看到每日的太阳,能闻到花香,死之前的挣扎太苦了太可怕,惟有对自己残忍一些,才能在夹缝里苟且偷生。
石闵含着泪,轻轻把帛巾一道一道解开来,最后一道是一条红色的帛巾做成的裹肚,被挤压的胸脯终于得到解放,它们松下来,羞涩地隆起,看得见它们的形状,姿态美好,石闵颤着手去,轻轻摸了摸,触手处绵柔温软,它们慌张了,惊恐而躲避,石闵一把握住,隔着红色帛巾亲了亲,喃喃道:“它们这是我的,你如何能这般对待它们?谁准许你这样对它们!”
妍禧悸动了一下,缩了缩身子,红色裹肚便滑落下来,胸脯露出来,被帛巾勒得又红又肿,楚楚在月色里,妍禧惊呼一声,拿手护住,羞涩难当。
石闵把她抱起,放在软榻上,亲亲她的唇,哑声说:“小冤家,别怕,让哥哥疼疼你,疼疼你!”他的手摸过去挑开妍禧的手,妍禧流着眼泪,已没有力气反抗了,胸脯裸出来,比一年前丰盈了许多,一双手覆上去正正好,光滑似锦,柔软如锻……双唇寻过去亲起来,埋首进柔软里,他没有使劲,爱如珍宝,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爱抚着……
胸脯连日来被残忍地禁锢束缚,这是如水一般的亲密抚慰,它非常喜欢,忘却了羞涩不安,闵哥哥的温柔爱抚比硬绷绷的帛巾舒适,它在空气里自如地呼吸,在温暖的手掌里昂然,如蓓蕾一般美丽绽放!
月色似梦,少年人亲吻着如花朵一般的蓓蕾,压抑着血色澎湃,温柔的爱意比凶猛的欲念更清晰地让他感到愉快和美好!
相亲相爱的感觉来得美好,两个人静静沉浸在其中,世界浑然成了一片月色之中。
突然,有“怦怦”的敲门声响起,好多人的手,好几个人在叫:“喜公公,喜公公在么?”
妍禧猛然醒悟,抬起身子大叫一声:“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