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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事实上,在在如何处理王夫人这件事情上,执行速度十分之快。
鉴于王夫人发疯的时候王家的人也在场,在双方都不同意合离的情况下,贾母提出了让王夫人去庙里住的提议,她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孙儿的母亲是这样的人,而当时的情景也被局限在当场的人才会知道的事情。连派去通知贾政的人也是贾母的心腹。
王家的人无法不同意。这件事情就这么订下了,并且在三天后,马车就带着王夫人离开了荣国府,对外说是身体不适被送去休养。
宝玉显然大受打击,但是在贾珠及黛玉时常关照下,整个人渐渐好转起来,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贾政也没想到贾母的行动力是那么的惊人,他对于内院的手段也知之甚少,甚至不知道贾母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当然,贾母也不可能跟他说。
很快,就到了年节的时候,圣人也已经封笔,贾政这几天也不需要去工部了,便计算着春节之后把那些相熟的人都走一遍。
不用去工部,也代表着贾政在府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宝玉自从王夫人离府之后,便有些郁郁寡欢,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母亲就这么离开了。也的确是,这件事情荣国府办得很低调,大部分下人都不知道原因,甚至凤姐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贾母王夫人跟王家的人在屋内说话,伺候的也就那么几个,出事之后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凤姐见挖不出来什么,就不再过问了。
但是,宝玉这幅样子贾政却是看了莫名不爽,把宝玉训得半死,每每见到他的身影就躲了起来,让贾政好气又好笑。好歹贾宝玉虽然偶尔躲着,但是举止之间到底少了几分拘束。
宝玉窜到了黛玉那里,黛玉正在看书,听到紫鹃说宝玉过来了,连忙让他进来,看到他额间的汗渍,好气又好笑:“舅舅也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你怎的每次都跑那么快。”
宝玉讪笑,就算父亲真的不会做什么,可是看着他的黑脸,就不自觉想跑开,幸亏他这段时间的学业还算不错,父亲也没真的苛责他什么。
黛玉轻轻瞪了他一眼,把一块帕子递了过去,“快点擦擦汗吧,天气这么冷,还吃那么多汗。这是得跑多快?”
宝玉看到黛玉的帕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接过了帕子,他脸上的笑容不住的扩大。黛玉看着咬了咬下唇,“你待会可得还我。”
宝玉摇摇头,反倒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好妹妹,这帕子就给了我吧。”然后他把还带着幽香的帕子揣入怀中,又从袖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帕子略显粗鲁地擦了起来。
“你……”黛玉眼波微澜,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赌气不去看宝玉了。
宝玉笑嘻嘻的给她陪不是,许久,两个人又说起话来。紫鹃站在外边,还没进去就看到两个小人在里头说着悄悄话,不一会儿,黛玉就被宝玉逗笑。
迟疑了一会儿,紫鹃又端着水果出来了,待会儿再进去也好。
愿在书房的贾政就没有宝玉的闲情逸致了,他现在看着手头的信件苦恼了大半天,水诚昨天不知道通过了什么方式给贾政带了封信,反正在贾政进了书房的时候就发现信件放在书桌的正中间。
贾政对诚王的势力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了,但没想到在大白天从荣国府进出,却也没有一个人发现。
心下震惊的同时,贾政看着已经拆开了的信封也十分苦恼,这这这,就算再这么着,大年夜他也的确没办法去诚王府啊。
“23333贾政你就满足一下小橙子的心愿吧。”
“蠢,这么好的勾搭机会都不上,浪费。”
“水诚太重视贾政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你不去我他么想去啊啊啊啊!”
“小橙子软乎乎的太可爱了……”
“大年夜要跟家人一起过吧……你有算不上,去个毛?”
弹幕虽然刷屏刷得厉害,但是大部分都是着眼在不能去的上边。的确,不管水诚再怎么重视贾政,贾政都不可能去赴约。
但是诚儿实在写的太可怜了,让贾政犹豫着不知道怎么下笔回信好,想了一天,才终于写了回信。
这信刚写完,就有一个人突然在贾政面前出现,然后单膝跪下,两只手平摊向前,呈现出一种要接东西的样子。贾政了然,诚王,也太过放心吧。
把信交给那个人,然后一瞬间贾政眼前又失去了这个人的身影,贾政怔然,然后摇摇头笑了起来,他怎么就忽略了他们神出鬼没的能力。
而在诚王府,眼巴巴地等到了贾政回信的水诚表示好失落。他红着眼睛跑去找诚王,“父亲,为何阿政不能够过来?”
诚王把他领到座位上坐下,很认真地跟他说,“年夜饭是只有跟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吃的。贾政有自己的家人,年夜饭当然是在荣国府里吃。”诚王的声音淡淡,但是握着水诚的手却显得十分温暖。
水诚吸吸鼻子,“所以,一遇到节日,阿政就不可能到我们府上了?”诚王点点头,水诚的小模样瞬间就焉儿了,但诚王却淡笑起来,“其实你知道是不可能的,怎么还想去做?”
“可是没试过怎么知道到底可不可以呢?”水诚扁扁嘴,就算所有人都跟他说不可以,但是他不自己试过,怎么能够肯定真的是不可以。
“那试过之后呢?”诚王问他。
“那我下次就找一些能够让阿政过来的日子啊。”水诚仰着头说道。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贾政吗?”诚王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叹息,这是他第二次问贾水诚这个问题了。
水诚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花纹,带着一点点低落,“父王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我跟阿政王来很奇怪吗?”诚王摇摇头,“这是你自己所做的决定,我不会去要求你什么。”
“没什么理由,反正就是觉得阿政好。”听到诚王这么说,水诚允许自己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意,小牙齿悄悄地露出了一点。诚王看了觉得好笑,“高兴就高兴,遮遮掩掩做什么?”
“嘿嘿,就是开心啊。最喜欢父王了,然后是阿政啊。”听完水诚的话,诚王眉头微挑,“那你皇爷爷呢?”
“呃,呃……”水诚瞬间就卡带了。
诚王拍拍他的小脑袋,“既然知道不可以就不要乱想了,现在快点回去休息。”
看着水诚跑开的身影,诚王的眸子渐渐积淀了愈来愈多的暗色。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文书说得没错,小世子对贾政这个人太过看重了。”那是到底赶回来的言子池,他是为了回来给他的夫人上香。
那个女子就是在这样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被逼到末路。
“所以?”
“您真的不打算插手吗?就算贾政没起什么心思,但是很多时候,这种关系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言子池的声音虽然不重,但是话里的沉重却让人不得不重视他话语里的意思。
“不用了。”诚王的眼睛闭上,再重新睁开,又是平淡的神色,他转身看着言子池,又说了一遍,“不需要。”
“可……”
“你退下吧。”诚王不再看他,清冷的声音下着逐客令。
言子池违背不得,只能是退下了。只留下张赫一个人在房间内守着,他静静地为诚王奉上茶水,然后站在后边一句话都不说。他在诚王身边到底伺候了很多年,一眼就看出来现在诚王的心情不怎么样。
言子池从外书房出来之后,心情也不怎么好。好看得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郁色,在走到某一处的分叉口的时候,他显然是想起来什么,转身就朝着东边去了。
东边只有一条路,越往里边走越是幽静,道路两边都是葱郁的树枝,即使在这样大雪的日子也没有落叶,白雪皑皑中的点点翠绿色,让他的心情好了起来。
走到了尽头,终于看到了一个小门,在门口按着特殊的节奏敲起了门。许久之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里头并没有人。
言子池并不觉得奇怪,进了门之后,小门就自动给关上了。这是个极其朴素的院子,看起来跟其他的院子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言子池进了这里之后,却多了几分谨慎。
“我是来找陈文书的。”言子池冲着空地说道,他的声音有些阴柔,却不会显得很女人味。
一个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苍老,但有劲。
“令牌。”
言子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呈现倒三角的令牌,握着正面举着。
“后三间,左边第一间。”
“多谢。”言子池恭恭敬敬道,不敢有半点异色。这个老者听着声音好像是很年老,但是言子池清楚这个老人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