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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迷茫地缓缓摇头:“梦到过而已,但是这记忆却很真实。”
他微微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我,没有说话。
我继续道:“你没有过吗?偶尔一刹那会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好像曾经做过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他故意避开了我的眼神,随后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切,我每天都会吃饭沐浴睡觉,第二天自然会觉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曾经做过。”
我嫌弃道:“你能别瞎扯嘛?我和你说认真的。”
他腆着脸皮笑笑:“呵呵,不行。”
我脸色一板,提脚就往屋外走,夸张地甩了甩袖子,痛痛快快甩出一句话:“我去找我爹来。”
手臂自然而然是被拽住了,身后是他心虚地急唤:“别,别,别找你爹。”
听到这句,我一时不忍,无比得意,笑得心花怒放,转过身看到他略微紧张的面孔,更是觉得好笑,这个人,居然会怕婴傲那个老头子。
只因为乡亲们拎着大包小包来我家提亲那天,他大闹了一场,把婴府搞的人仰马翻,开始我爹还不知道他是何人,后来通过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气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因为在婴傲心里,婴珂蓉虽不是为聂所杀,却是因聂所死。
总之他恨不得将聂上薰千刀万剐就对了,可是又苦于无奈,毕竟年纪大了,走几步路就要抖三抖,最后只得撂出一句狠话:“你这双脚若是再踏入我婴府半步,对我婴府上下有任何企图,我婴傲就算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誓死与你一搏!!”
聂上薰再变态也没见他虐待过老人,何况婴傲又是我挂名的爹,他对婴傲是更加敬而远之,可让他不踏进婴府半步,我估计他会浑身痒痒,之后一个月,他都是悄悄翻墙而入,进来以后也不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说得好听点是和我一道饮酒作乐,对弈下棋,互相学习,说得难听点就是成天和我插科打诨,啥屁事儿也不干。
我此刻若是把我爹叫来,恐怕聂上薰这悠闲的日子就再也过不了喽,所以他自然是害怕的。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我和聂上薰的对话中,我居然还能占着上风,牵着他的鼻子走,叫我如何才能不珍惜这么好的福利。
我学着聂上薰刚才双臂交叠的姿势,懒散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些审视的味道,严肃道:“现在,我要求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恩,我很满意。
我的动作表情是到位了,可他却浑然没有一点被审问的人该有的样子,轻轻倚在灶台边上,姿态妖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自己微卷的长发,时不时还媚态十足地瞟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看一出有关贵妃醉酒或者是美人卧榻的戏一样。
剧本不对啊!
差评!!!
清了清嗓子,示意他行为举止放端庄点,可他似乎完全不领情。
之后我也不高兴再去管他的站姿如何,直截了当准备开始陈述自己的话题,可当话落到嘴边,却轮到我开始尴尬起来。
我想问关于那天幻境里的内容,说那些幻境是梦,可却又无比真实,至少在我醒来以后,其中发生的情节,甚至每一句对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在梦里说……
“好啊,若是我真能削皮不断皮,今晚我们来个观音坐莲如何?”
“月儿,这你可说错了,我哪是为了吃它,分明是为了……” “吃你。”
……
我当下一阵冷汗犹如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又咳嗽了一声,略微窘迫地问道:“咳咳,你曾经……有没有对我说过,类似于……恩……那什么……恩……”
这下轮到聂上薰急了,他也不再靠着那灶台上,直起身来,挑了一边眉毛道:“说过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心虚起来,说起来也开始结结巴巴:“就就就是那什么,啧……”我扶了一把额头,这该死的聂上薰连梦里说出来的话都叫人这么难以启齿,要是一切都是我多想了,说出来他岂不是会以为我做了个春梦,梦里的主角还是他?
他忽然笑起来,笑容犹如骄阳,无比明媚:“这么难以启齿啊?看来一定是有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