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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孩童看到可爱的花苞,忍不住伸手揪了一颗下来,从花苞深处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味,让他露出个可爱的笑容。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小男孩跌坐在地上,他捂着被打疼的左脸颊,傻愣愣的看着站在身边的人。花苞也跌落在地上,因为他倒下的姿势,花苞已经碎了,花苞的汁液沾在衣服上,染出浅粉的色泽。
“爸爸--”小男孩嗫嚅着,不敢大声喊出来,粉嫩的小红唇紧紧地抿着,呆呆的仰脸看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的父亲。
他知道爸爸不喜欢自己,他也从不敢想让爸爸多爱自己一些,今天放学早,他看到这里的花开的好好看,就偷偷跑进来看,花苞好漂亮,他就忍不住摘了一颗,没想到会被爸爸看到。
站在小男孩身边的年轻男子,有一张与小男孩极为相似的面孔,小男孩粉粉嫩嫩,很可爱,而年轻男子的脸则是常年不化的坚冰,少了一种亲切感,却多了一些淡漠与冰冷。
“熠,爸爸今天打了你,是要你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孩子。你以后是要做大事情的,不可以耽溺在这些小事情上,现在,好好学习才是你该做的。”男子好看的薄唇一开一合,说出口的话不带一丝温情,句句都是要小男孩独立刻苦的话。
小男孩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抿着小嘴自己站了起来,连身上的灰尘也不敢打扫,低垂着眼睛,听父亲把话说完,细小的声音说:“宝……熠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他本想像别的孩子那样对爸爸说:宝宝就是好喜欢那朵花花,可是,他不敢。
年轻男子冰冷的眼闪了闪,点了点头,说:“好!这才是我顾瑜的儿子,你去屋里温书吧。”
小男孩忍住要落下的眼泪,向男子弓身鞠了个躬,才转身朝自己的小书房走,那还不高大的身影故作大人的平稳往前走着,仿佛前方便是自己的归宿。
年轻的父亲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渐渐被花丛树木掩去,他一直冰冷的眼中出现一点点暖色,可惜,那一点暖色维持的时间太短,他抚了抚身上的落叶,拨开身旁的花丛,也走了出去。
那是他七岁时的夏天,父亲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虽然没有斩断父子情,却也让他小小的心里出现了一些阴影。父亲以往对他比较严厉,但从不曾打他,他也知道父亲不爱他,不像学校里他看到的孩子那样,时不时被父母捧在掌心里呵护,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除了自己,没有人有义务对他好,所以,他也不需要别人对他好。
长长的梦醒来,入眼的便是一片白色,那白冰冷而带着一些刺鼻的味道。他看到这些白色,只觉得冷,无尽的冷,那种蚀骨的寒冷,直入他的内心。
他这是在哪里?他愣了愣,半天,才算回过神,他是躺在什么上面,身体上的凉是因为他身上盖了一层白色的床单。
他动了动手指,手腕好像被什么缚住了。
屋内很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慢慢的,脑子里渐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他的母亲让他回大宅去,顾昕尧不能生孕子嗣的事已经被母亲知道了,她要让他借种,他不肯,就被几个人抓住,他,被迷晕了,接着呢?
他不记得了,身体上的钝痛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耻,难道他已经被……
不,他不要这样,他,“来人!来人啊--救救--救救我!”
他费了很大的劲儿,喊出的声音还不如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大。
可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有人推门进来了。
“独孤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不多会儿,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走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名护士,也都戴着口罩。
再多的苦,他都受过,这些羞辱,他还能撑住,他强作镇定的问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传来的点点钝痛让他猜测兴许那个手术已经做完了,但他绝对不能屈服。
医生大概是轻轻地笑了下,掩在口罩下,看不出来。
她拍了下盖在独孤熠身上的床单,那完全与身体接触的冰凉触感,让独孤熠知道此刻他是全身赤/裸的,那么,他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独孤少爷,是您的母亲希望您能接受这个手术,手术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几分钟,如果您能配合,那么,会很顺利;如果您不配合,那么,您会受很多苦。”
医生露在外面的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她从未为这样俊美的男子栽种过胎体,他的身体她已经很仔细的检查过,很完美,想来若是能够栽种成功,将来孩子在这样的父体出生,必定会非常出色。
女医生的话让独孤熠看到了一点希望,他们还没有开始做手术,他还有机会,他镇定了下心神,接着说:“那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疼?”
听到独孤熠的话,女医生微微皱了皱眉,她曾经做过无数这类手术,大多是夫妻双方要求的,而且他们也很配合。这一次,是独孤家的大佬下了话,所以,她才会为这个样貌出众的男子做这个手术,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也愿意。
刚才他们为他做了个全身检查,数据显示他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按理说不该有任何不适才对。
她掀开床单,查看独孤熠的身体,他的□因为要做配型检测,在肚脐下方稍微划开了一点切口,但他们的药物都很先进,只要过了一个小时,伤口自然愈合,不留疤痕。
现在看起来,那个小切口出了点问题,有个小地方并没有如预期的完全愈合,这样便无法做栽种手术。
“这怎么回事?上了药应该已经愈合了,怎么会裂开?”医生的眼神一冷,放下床单,转过脸来质问身边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