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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奇用良心为自己的主人说话,他真的勤奋刻苦了许多,但是在那张排的满满的课表面前,陆清园即使已经有了小神奇这个外挂也始终力不从心。在他弄断了第八张琴的弦之后,美人师父王怜花终于漠视了他在声乐这方面的学习。
而面对阿飞的担忧以及小神奇的鄙视,陆清园很得意的摘了一片树叶含在唇瓣之间吹奏了一曲流畅优美的《菊花台》。他并不是没有音乐天赋,而是他的音乐天赋走的是歪门邪道——小神奇如是说。
但是王怜花对于他声乐方面的妥协,并不意味着涉及到了其他方面。陆清园没日没夜的读书,没日没夜的练武,没日没夜的和小神奇插科打诨企图离开这里——嗯,正在长身体不堪重负的陆清园表示,二十一世纪还有政府打着旗号来给青少年儿童减压减负呢,现在没了政、府这棵苍天大树,他只有自救了。
他一定要离家出走。
对此,小神奇深为不齿,古人寒窗苦读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始终不能定心的陆清园十有□□会成为王怜花的黑历史。有这样的徒弟是天下所有师傅的悲哀……
而很清楚的是,王怜花不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黑历史,他自幼禀赋超逸脱俗,才华出众……可以说,他若是有心,功名利禄都可潇洒的轻取而来。何况他本就出生富贵,普通人一生苦苦追寻的东西,于他来说都极为稀松平常。也正是因为他对于这些轻而易举便可达成的事情的轻视,导致了陆清园愈发悲惨的学习生涯。
*
冷湖畔。
再次被罚的陆清园仰面朝天躺在了他和阿飞练剑的地方,头顶的天空被交错的树枝分割的破碎,月光柔柔的洒落下来。他听到枝叶被踩碎的声音后,并没有回头,而是出神道:“你来了。”
阿飞脚步微顿,应道:“嗯。”
陆清园忽然就委屈了起来,眼泪热热的似乎就要涌出眼眶,但是却在前一秒被他阖上的眼帘锁在了里面。他闭着要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草地,闷闷道:“坐下,陪我。”
阿飞依言坐下,低着头看陆清园月光下柔和的脸,他知道只要那双明亮的眼睛睁开,这张并不出彩的脸也会瞬间变得明媚动人起来。记忆里的母亲揽着他说:“你爱的那个人,是你所有的温暖和希望,他若不爱你,就好似你的太阳永远无法升起,你只能永堕地狱。”
陆清园沉默许久,忽然道:“阿飞,他以前也是这样对你的么?”
阿飞怔愣良久,是不一样的。
那个俊美恍若天神的人对他似乎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总是温暖的疼惜的,他会抓着他的手执着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字,即便是他写的错了,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用手点点他的头,然后在旁边写下一个正确的字。
那种温柔和耐心与对陆清园的冷漠和严苛完全不一样。
阿飞低下头道:“是的。”
但是这两个字却好似烧红的铁块烙的陆清园突然蹦了起来,他睁开的眼睛里满是弥漫的水雾,脸颊是愤懑的红色,“你骗谁呢!”
这样很好玩么?
陆清园闭了闭眼,忽然就想到那送他上船的几个黑衣仆人,他们冷漠神情下掩盖的讽刺,他们为什么要把他送过来?他忽然急于弄明白这一切,王怜花对他的态度十之□□都和他的过去有关。但是日复一日的窝在这里,他那里能摸到一丝的头绪?
红了眼睛的陆清园像只受伤的小兽,不同于以前猫一样的张牙舞爪。他便是再肆无忌惮也会留个心眼给自己一条退路,这一次,他没有留,自己断了退路。
他像个气昏头的孩子,猛地推开了靠近他的阿飞,飞一般的跑开。那个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他平日练得要死要活的轻功极限。
他又进步了。
阿飞沉默的看着陆清园消失的方向,天地似乎都孤寂起来。
按照正常剧情,主人公陆清园此时应该失落的回到自己的住宅,然后郁郁睡着。第二天爬起来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陆清园心里也是这么估计的,但是随后出现的两人立刻打破了他对剧情的估计。
他首先看到的是明儿,依旧很美。并非是那种明艳照人,眼前一亮的美,而是柔美温情的自她的一举一动之中透露出来的美,陆清园纠结了一下当即就想转身,但是想到刚刚那么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怎么好意思转回去?于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于是行了三五步,又看到了另一人,王施。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爱人身边的任何人都可能视为眼中钉——情敌。即便陆清园不过十二岁,但是对陆清园的黑历史有几分耳闻的王施丝毫没有给他正脸。他对美丽聪慧,知书达理的明儿心仪已久,此番能娶了她为妻可以说是一了多年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