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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装饰的淡雅复古的的书房内，传来了拳头砸在红木桌上的闷响声。
“你再说一遍……”
凌墨轩声冷如铁，眸底映出一片猩红。
joyce坐在他对面，深吸了一口气，“你没听错，我进去的时候确实是这个样子。苏末的裙子被撩了起来，上面也扯开了，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你可以想象。那个赫连子煜分明是想强暴她。”
凌墨轩强压住内心翻滚的气息，半天才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她是孕妇。”
joyce挑了挑眉，不削道：“那些人渣，还分什么孕妇不孕妇的？说不定他觉得这样更刺激。”
也许是看着凌墨轩的脸色过于吓人，他还是补充了一句：“你也别太生气。我去的很及时。他没来的把苏末怎么样。苏末……嗯，她还是干净的。”
joyce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没有问题，却没想到凌墨轩倏然抬了眸，死死的盯着他，“你给我闭嘴。没有人可以用是不是干净来衡量她。以后这种话最好少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joyce摸了摸鼻尖，“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嘛。”
凌墨轩瞪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解释。
joyce也许是觉得他的生气只是因为赫连子煜碰了他专属的女人。
但是与凌墨轩自己来说，不是这样。他狂怒的根源在于，赫连子煜那个混蛋侵犯了她，惊吓了她。那几分钟里，他的小女人该是多么恐惧和无助。
此时，凌墨轩恨赫连子煜，恨不得立即撕了他。
但他也恨自己，恨自己那时候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在她身边？
爱，说的多深刻，可结果呢？她需要他的时候，他远在天边。
他真是没用。
心痛，自责，瞬间将他淹没，他痛苦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深深的喘息。
joyce见他这样也想起苏末那时候的样子，心里也难受起来。又一想，便劝道：“算了，过去的也别想了。想想下面怎么办吧。你总不会就这么饶了他吧？”
凌墨轩缓了缓，松开手，冷哼一声：“饶了他？死一万次都不够。怎么会饶了他？”
“那要怎么做呢？”joyce饶有兴趣的问道。
凌墨轩阴着脸想了一会，“暂时不打算动他们。苏末怀着孕需要照顾，我自己，马上还要手术，分心无力。这个时候动赫连家族，不太合适。”
“好像是。”joyce点点头。
再抬眼，他就觉得凌墨轩看他那眼神有些不对。嗯……充满了算计。
“你想干嘛？又给我找事？”他干脆问道。
凌墨轩直截了当的点头：“是。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你去做比较合适。我虽然没打算现在就动他们。但是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让他们先尝点苦头还是可以的。只是，我的人一向奉公守法，做哪些不合适。不如你。”
“……你什么意思？我是刁民？”joyce叫起来。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给他找事还这么污蔑他。关键是，这家伙他还一脸我很高尚的样子。
这种事，也只有他凌墨轩干的出来。
可不管他怎么叫，凌墨轩都不理会，他只继续说清自己的想法：“赫连家族生意错综复杂，生意为主。依你joyce的本事随便安排几个人破坏几宗他的生意并不是难事。”
“嗯……可是，为什么你可以指使我？”joyce认真的扬起眉，好奇宝宝一样的问道。
天杀的，他好像并不是他的手下，为毛这凌墨轩给他安排起活来，跟叫他吃饭一样随意？
好在，这一次，凌墨轩的态度稍稍低调了一下。
“joyce，这次算你帮我。末末现在的情况，我真的很不想她再出什么意外。所以，这件事如果我自己出面去解决，势必引来赫连家族的反扑。我不怕他们，只是不想再给末末引来什么潜在的危险。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了。”joyce认真的点头，继而认真的道：“你就是拿我去当挡箭牌。叫我去修理他们，还把他们的矛头都引到我自己这边来，好叫你凌墨轩高枕无忧，开心愉快的在家搂着老婆睡觉。”
凌墨轩点头，算是默认。
“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这么犯贱，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joyce严肃问道。
凌墨轩想想，扯了扯唇，“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还是有好处的。”
“我有什么好处？”某首领撇嘴。
凌墨轩伸出长指在书桌上随意的点了点，“我估算的不错的话。自从跟我合作以来，你赚了不下与这个数。”
他伸出一只手掌比划了一下。joyce挑眉，“那又如何？那是合作。互利共赢的，你又没少挣。”
“是。我挣的比你还很多。”凌墨轩笑笑，话峰一转，“可是你依托我的资源挣了这么多钱，难道不该给我一点好处？”
“……”
joyce已然风中凌乱，半天才咬牙蹦出一句：“天杀的凌墨轩你太狠了。”
“嫌我狠，可以离开，不送。下次我会考虑换个好沟通一点的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