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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很炽热,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看着邢凉月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卷入那片火当中,跟着燃烧起来。睍莼璩晓
邢凉月避开他的对视,扭过头,别扭道,
“谁帮你了!”
男人看着她羞中带涩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
“一晚上就怀上了吗,老公是不是很厉害?煨”
说着,手也不老实的在邢凉月小腹上摩挲起来。
“你胡说什么!”
邢凉月拍掉他的手,耳朵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油嘴滑舌,厚脸皮,男人是学得有模有样,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把这男人给带坏了,现在反而连自己都不是对手厣。
男人轻声而笑,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尖儿,眸中的笑意更胜。
“我们得赶紧努力怀上孩子。”
“怀,怀什么?”
邢凉月差点咬到舌头,男人的意思是···
“不然,十个月后拿什么交差?”
男人一句话,让邢凉月丧失了语言能力,这···她当时没想这么多啊。
“那,我们可以说孩子没了啊。”
“你以为二十四小时,你身边还能离得了人。”
男人不咸不淡,指出她的天真。
邢凉月一下子垮脸,
“那怎么办啊?”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我们可以弄假成真。”
弄,弄假成真?也就是要跟男人xxoo,然后怀个小崽子···
邢凉月正发着呆,男人突然就吻上了她的唇角,在她惊愕的表情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的唇瓣,邢凉月颤了颤,红着脸别过头,然后发现,他们俩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躺在他们的婚床上,婚床铺着大红色的床单,上面还撒着些花瓣,之前他们上药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什么,现在这样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突然让她有种暧、昧的感觉,好像洞房花烛···
“不行!”
邢凉月一惊,立马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被按到了伤口,微微皱了皱眉,但他更关心的是,
“为什么不行?”
“呃,”
邢凉月脸色红了红,她其实刚刚是想到二人的缠绵,才喊出不行的···,邢凉月只好扯了一个借口,粗声粗气道,
“我生孩子你干什么啊?凭什么我帮了你,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
“我的任务也很重要,没有我你怎么怀得上。”
男人面不改色的说着无耻的话,邢凉月嘴角一抽,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
这一脚直接把“身受重伤”的男人踹在了床下,她甚至听到了“噗通”的声音。
男人闷哼一声,便没了声音,邢凉月赶紧扑到床边,就看见男人脸色惨白的半躺在地上,后背上的伤口蹭裂开,鲜红的血迹星星点点的粘在衬衣上,看上去触目惊心,男人忍着痛,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
“你就不能每次表现得像个女人?”
邢凉月嘴角抽了抽,很想骂一声“活该”!可是瞥见男人一身的伤口,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任劳任怨的下床,将男人拖上床。
伤口都在背上,男人只能趴在床上,这可方便了某人为所欲为,邢凉月戳戳男人线条优美的腰,问道,
“喂,你爷爷好凶啊,以后我要是犯了错,爷爷会不会也拿着鞭子教训我。”
男人哼了一下,闷声道,
“不会。”
“为什么?”
邢凉月好奇的追问。
男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教训老婆,这都是丈夫的事,爷爷不会管。”
邢凉月嘴角一抽,泄愤的在男人后腰上没有伤的地方拧了一下,抗议道,
“不行,这规矩到我这儿得改改。”
“哦,你要怎么改?”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邢凉月一咧嘴,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的要求只有两条,我说着,你都记好了啊。”
男人点点头,他到想看看这只小野猫又会给他怎样的意外。
“第一,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
“······”
男人抿着唇,小野猫这是要翻身做主把歌唱啊。
“第二,”
邢凉月瞄了一眼男人,脸色不变道,
“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见第一条。”
“······”
男人一脸黑线,这就是所谓的“新规矩”?简直是胡搅蛮缠,一通歪理!
“你不觉得现在以这种姿势谈判,有点儿不君子吗?”
“不觉得,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
邢凉月“作威作福”了半响,只把男人弄得“相顾无言”,这才罢手。
“老公,我以前觉得你是个话特别少,人特别冷的人。”
邢凉月躺在男人身边,看着男人半阖的双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男人动了动眸子,眼中有了几丝兴味,这是他第一次听邢凉月口中如何评论自己,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暖意,他板着脸掩饰着心中的喜悦,淡淡道,
“那现在呢?”
“现在?”
邢凉月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现在我发现,你其实就是一个闷***到极致的老男人,不但闷***,还特别矫情。”
下一秒男人就黑了脸,抿着唇不再说话。
邢凉月自顾自的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男人,又说道,
“研究表明,像你这样年过三十又闷***别扭的男人,铁定是缺爱的表现。”
缺爱···?男人黑着脸咬碎一口银牙,
“我还不到三十!”
邢凉月,“······”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是七零后,而我是八零后。”
男人抿了抿唇,半响,才回道,
“我要是晚生一个月,也是八零后。”
“······”
邢凉月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两个人在床上争斗着嘴,门就被敲响了,邢凉月立马从床上爬下来,起身去开门。
“少夫人,你好,我是谢群。”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邢凉月愣了一下,就想起来这人是楚家的家庭医生。
“谢医生,你好。”这位谢医生看起来跟楚少天大小差不多,人看起来非常和蔼,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估计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大学里的教授。
谢群微微颔了颔首,温和道,
“我能进去给少爷看看伤口吗?”
“当然可以。”
邢凉月赶紧让开路,领着他进了屋。
谢群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进来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就坐在床边对楚桀说,
“大少爷,我先帮你看一下伤口。”
楚桀嗯了一声,对邢凉月说道,
“过来帮帮我。”
说着就开始脱衬衣,邢凉月嘴角抽了抽,只好走过去,帮着男人,将他的衬衣脱下。
触目惊心的鞭痕,七七八八的布满了整个后背,有些因为刚才的动作擦破了皮,还带着些血迹,看上去非常狰狞,邢凉月的心微微紧了紧,这是她第二次看见男人挨鞭子,第一次是替她,而二次是护她,每一次都跟她有关,说不感动,这简直有些昧良心了,她小心翼翼守护的心,正在被男人笨拙的温柔一点点瓦解···
脱好衣服,帮男人在腰下垫了个枕头,邢凉月才静静的站在旁边。
谢群也不多说话,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药和绷带,认真的帮楚桀处理伤口,整个过程,男人一直抿着唇,一声不吭,床单被他抓一道道深深的褶皱,他的脸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邢凉月在旁边捏紧了拳头,然后不声不响的拿出手帕,轻轻地为男人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动了动唇,轻声道,
“疼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男人却勾出一个微笑,沙哑道,
“老婆,你心疼了。”
邢凉月脸一红,看了一眼旁边面不改色的谢群,嘟哝道,
“我才不心疼。”
男人挑了挑唇,没有再说话,小野猫为他的伤担心,这个认知,让后背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半个小时后,男人背上的伤口就被处理好了,谢群将东西收拾好,这才道,
“大少爷,这一个星期之内,不要让伤口见水,每天睡觉之前换药,伤口消肿后,我再给你重新配药。”
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放在床头柜上。
楚桀点了点头,沉声道,
“知道了,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