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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接话,可是心里隐隐有种不舒服,不喜欢她对自己隐瞒,不喜欢她心里想别的。
“疼吗?”
男人后背上的伤,虽说不上严重,可是几处狰狞的痕迹还是有些惊心,邢凉月忍不住贴在上面轻轻吹了吹,这也许是除家人以外,第一个毫无保留站在她身前保护她的人,心里说不感动是假。
“不疼。”
男人颤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邢凉月微凉的小手覆在他宽阔的背上仿若要碰到他的心尖儿,暖得让他心安,可是那时不时喷洒在后背上温热的呼吸,又有些让他心猿意马,某处似乎有些苏醒,他懊恼的皱了皱眉。
“那你颤什么。”
邢凉月翻了翻白眼,面子重要个毛,疼就说,顶多让她笑话两句。
说着,又附身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
男人隐忍着握紧拳头,转身狠狠的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更多的是懊恼,
“别吹了!”
“凶什么凶,我伺候你,你还凶!”
邢凉月“啪”一下,把手中的的东西也摔在桌上。
男人咬牙,眼神阴郁的看着她,
“小骚狐狸,上个药也能勾、引男人,”
说着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尖,觉醒的某处也贴在了邢凉月的下腹,他···发情了···
只是一下,男人就推开她,凶狠道,
“卫生间在哪儿?”
邢凉月木讷的指了指,伴随着男人一声庞大的关门声,邢凉月在床上笑成了一滩,活该,让你惹我!
“司令,纸巾在洗手台上,记得收拾干净啊。”